,向他劈下一掌。
「你這是恩將仇報啊。」男人無辜的說。
「是又如何?」說著永秋開始和男人過招,圍觀的人主動讓出一片空地給他們打鬥。
結果不用說,永秋沒出幾招就落敗了。李渚見他打不過也不難為他,放開了鉗制著他的手。
「你是什麼人?留下你的大名,我日後定要找你再比試一番!」永秋不甘的說。
「有緣自會再見,小姐也該學斯文些,不然生得再怎麼沉魚落雁也沒有男人敢娶你了。」男人說著轉身離開,周圍的人都呵呵的笑了起來。
永秋氣得臉色發白的在橋上瞪著男人的背影在人群裡消失為止。
「那個男人是你?!」
「正是在下。」
「怎麼可能!你怎麼認出我的?我為什麼就認不出你?!」
「光聽你說話、看你做事一眼就能認得出來了。」其實只是他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而已。
「這麼說來你那時認出我不是女人了?」
「沒有,那時我只覺得這小女孩真可愛。」雖然那時他已經發現他的身份卻沒想他是柳三貴的兒子而非女兒。
聞言永秋整張臉紅了個透。
「我不是女人!不是女人!」
「所以我說,只看穿女裝的你的話沒人想得到你是男人。早知道你是男人,我說不定會殺了你。」李渚認真的神色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為、為什麼?」
「因為女孩兒比較惹人疼愛啊。」李渚又恢復了一臉笑謔。自己確實對當年那個率直任性的可愛「女孩」動了惻隱之心,或者該說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李渚就知道自己心中莫名地留下一個小小的身影。
「現在我是男人了所以你就經常耍弄我嗎?」永秋氣憤的抓住他的衣服。
李渚見他生氣的可愛模樣,輕易的握住他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讓他更靠近自己,然後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恩、恩!……恩……」
永秋一開始用手拍打他的胸口以示反抗,可是不久就沉醉在他的吻中,抓著他胸口衣服的手越抓越緊。吻罷,永秋靠在李渚胸前用力喘著氣。
「其實現在也很惹人疼愛的。」頭頂傳來李渚的聲音。
「誰要你疼愛啊!疼我的人多了,輪不到你。」永秋推開李渚做了個鬼臉。
「你嫌棄我?那我以後不管你了。」說這李渚故意轉身要走。
「我不許!我命令你明天也要過來!再見!」說完永秋向反方向跑了起來。
李渚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心想明天晚上又有機會見他了,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意。
那之後李渚每天都會在吃了晚飯天黑之後,以有的沒有的藉口把永秋帶著在寨子裡閒逛一圈。其實兩人在一起沒有特別的話題,而且多數時候都是永秋被李渚嘲笑。走到無人的地方藉著夜色的掩護,李渚總會吻上他,因為覺得很舒服也沒什麼不對的永秋也會自然的回應著他的吻。他們似乎已經忘了彼此的身份、目的及自己的一切。
對於永秋來說,他還不能理解他與李渚這樣越來越詭異的關係是多麼不正常,而對於李渚他心知肚明這樣的關係最後只有毀滅,可是再也無法逃避愛上他的事實,以及對今生難求的真愛還是讓他無法自拔的讓自己越陷越深。就算是錯誤也好他願意選擇繼續墮落,不斷麻痺自己……心裡的不安隨著兩人的關係逐漸的親密而逐漸加深,迷惘就像雨點落在湖面泛起的漣漪一圈圈慢慢擴大……
而就在兩人都沉醉在這種危險而脆弱的關係中時,蕭長江將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第六章
「老爺!不好了!……」一個男僕手裡拿著一張紙叫喊著跑進柳三貴的書房。
正在整理賬本的柳三貴最不喜歡在這種時候被打擾,他抬起頭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是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的。」
「老爺,捍陽城楚將軍府派人傳來口信,說寒秋小姐被歹人虜去,而……去找寒秋小姐的永秋少爺……也下落不明瞭!楚天傲大將軍則染上怪病,一直臥床不起!」
「什麼?真是這樣說的?你手上的那是什麼,是將軍府來的急報嗎?」柳三貴顫抖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老爺……這、這是……」僕人的手開始抖了起來。
「到底是是什麼?快拿過來!」柳三貴急得怒吼起來了。聞言,那僕人走向柳三貴,並把紙緩緩的遞了過去。柳三貴一把就把紙抓了過去,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