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順便大家聊聊天連絡連絡感情,孟政你說是吧...”
厲之儀轉過頭去正要孟政搭話,卻剛好見孟政大汗淋漓的猛搧著手上扇子,高卷兩袖頻頻拭汗,下不了臺的厲之儀洩忿的給了他一記狠柺子,痛得他當場悶哼。
“就算是這樣,可惜我今天沒那個心情!”我冷冷一笑,一把推開門,下了再明顯不過的逐客令,三人再如何不願也只得憤憤離去。
將視線轉回安然熟睡的滄海,闔起的濃密長睫在眼窩下遮成淡淡的影子,讓滄海豔麗的面容多了一些稚氣,這樣美麗的一張臉在清醒時更是漂亮的叫女人自嘆弗如,我永遠忘不了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時日裡,面前豐潤勝血的紅唇輕揚,笑的溫柔:我最親愛的月笙師兄,下地獄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走一步吧...”
我著魔似的,把手輕輕環上眼前細白優美的頸子,然後一下下收緊,再收緊...殺人者於殺人時其實有一種激狂的痛快,往往被視為瘋狂的行徑,但此刻我的動作緩慢慎重,像在進行最神聖的儀式那樣莊嚴。
延著頸子優雅的弧線往上望,那六日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