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替身而已,正主兒一出現,他就被拋到一旁,甚至……甚至還被拿去當成交換的工具!
當李璡在主人的細心照料下逐漸好轉的時候,他卻承受著阿史那也的凌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天何其不公?
酷似的面容,命運卻如此的截然不同!
想到此,他不由得緊緊拽住了被單。
臀部被抬了起來,接著,一根手指就伸進了他紅腫的花穴之內,頭上傳來安慶緒低沉的聲音。
「藥性很強,言歡,你要忍著點兒……」
言歡嗚咽似的呻吟一聲,似是痛苦,又像是哭泣。
那藥性甚烈,藥粉隨著安慶緒的手指彎曲,就塗抹在言歡受傷的內壁上,藥力滲透開來,疼得言歡眼前陣陣發黑,又哭又喊,死命的掙扎。卻被安慶緒按住了身體,直到把每一處傷口都抹上了藥,才退出來,在水盆裡洗乾淨雙手。
言歡早已哭喊得聲音嘶啞,只剩喘息的力氣。安慶緒把他抱了起來,親手替他換上乾淨的絹紗衣裳。
對言歡而言,安慶緒還是第一次對他這麼溫柔,如此的細心照顧。微微睜開眼,主人那俊美得恍若女子一般的面孔就近在咫尺,言歡痴痴的看著,一顆心不受控制的亂跳起來。
安慶緒見言歡痴痴的盯著自己,漂亮的面孔上滿是紅暈,頓時就猜到了對方的心思。他心機何等深沉,要控制住懷裡的少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當下在他的唇上親了一親,笑道:「我的好歡兒受苦了。」
言歡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纖細的手臂挽住安慶緒的脖子。
安慶緒低下頭,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好孩子,可記得主人交代你的事?」
言歡點點頭,在安慶緒低頭與他唇舌纏綿的時候,小聲開口:「在可汗的寢宮,床頭有個暗格,裡面就藏著突厥調動兵馬的虎符與通開的令牌。」
安慶緒聞言輕輕的笑起來,獎勵似的又吻了吻言歡。正當言歡以為安慶緒會繼續下一步的親暱時,他卻把他放到了床上,溫柔的蓋上被子。
「歡兒也累了,需要好生歇息。」他一邊笑著,一邊低頭在言歡額上親了一下,道:「主人有空再來看你。」
因著他的溫柔,言歡的眼中又盈滿了淚光,一顆心怦怦直跳,說不出是喜是悲,竟痴了。
見言歡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又是期待又是迷戀,安慶緒心知已經把這名酷似李璡的少年給牢牢掌握在了手中,便摸了摸他的頭髮,轉身出去了。
對李璡來說,他並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個叫言歡的少年,相貌與他甚為相似;也不知道為了他的安全,那少年曾被阿史那也凌虐得遍體鱗傷;更不知道那少年就躺在離他不遠的帳篷裡養著傷,連起身都還不能。
安慶緒並不曾對他提起過言歡的存在,而伺候他的下人也不敢多嘴,所以李璡一直以為傳言中交換的代價,八成是金銀珠寶,怎麼都想不到會是一名與他長相酷似的少年。
在安慶緒的細心照顧下,李璡的燒完全退去了,人也恢復了精神。
身體一恢復,李璡就擔心起阿史那齊的安危來,還有去送信的小瞎子與哥舒碧!
如今雖然有著安慶緒的庇護,阿史那也暫時不敢動他,但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而且……也不知哥舒碧現在怎麼樣了?在突厥部落完全得不到外界的丁點兒訊息,讓李璡心裡莫名的焦躁不安。
明珠就住在他隔壁的營帳內,並未被限制自由,還時常過來探望他。也許是因為差點就被強暴的關係,她的神情總是有些惴惴,如驚弓之鳥似的,一丁點細微的響動都會嚇得她驚恐不已,畏縮的往四處張望。
見以前那個性格堅強又開朗的明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李璡早在心裡又把阿史那也臭罵了幾千幾萬遍「王八蛋」,恨不得能親手宰了他!
但是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開明珠心裡這個結的人,李璡清楚並不是自己,而是藏身起來的阿史那齊,所以每次明珠來探望自己,他都很小心的尋找著話題,一來要避免讓明珠想起那不愉快的回憶,二來也提防著隔牆有耳,以免被阿史那也的人聽見一些不必要的話,兩兄妹在這突厥部落內,步步小心、時時留意,竟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而對明珠來說,在這個地方,只有李璡是她唯一看到才覺得安心的人了。
雖然諷刺的是,兩兄妹如今都近似於軟禁的處境。
安慶緒倒是沒有限制兩人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