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過去,“而且,自從那天竺和尚來挑戰,被鍾儀公子辯得無話可說,整個大虞朝計程車子都心悅誠服地拜在他腳下,恨不能給他脫帽提鞋!你想想,他要是再收付了東北沂水軍和西北黃嵬軍,那他琅琊楚家不就成了朝上獨一無二的大族了?你別說跟他們不相上下一直明爭暗鬥的廣陵戚氏了,就連我們廣平陸氏這樣的小族,也不可能容他們這麼下去。”
陸士元喝了一口酒,潤了潤嗓子。
“上次要不是看著晉陽城實在撐不住了,說什麼,也不可能派他去啊。”放空的眼神,似乎還在遙望著那揮斥方遒、指掌乾坤的纖白背影。
王武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夾了兩片五香牛肉。
“對了,士元,剛才他們說什麼‘琴彈’,是什麼啊?敢情這琴譜和兵法也有很大聯絡?”
“是‘清談’吧。”陸士元不禁笑出聲來,“你這個傢伙,就算不看書,也多少關心一下文化上的事吧?”
“有啥關係?”王武才滿臉不服,“老子上陣殺敵靠的是膽子和力氣。怎麼著?士元,好久沒見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