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十歲的身體,帶著一身的傷,踉踉蹌蹌地離開充滿酒肉味的朝堂,回到只有自己的戰場。
“好嗎?”蕭雲朔又一次鄭重地問道,他一定要楚如悔給他答案。
“陛下是九五之尊,有些事,還是不要親自去做的好。”楚如悔忽然語氣變得有些冷淡疏遠,“皇帝,不應該弄髒自己的手。”
“你在說什麼呀?”蕭雲朔有點生氣了,“我請你幫我,自然是我自己要多做些事。都叫你做了,那我這皇帝還做個什麼勁兒啊?乾脆你一起拿去算了。”
楚如悔一驚,慌忙道歉:“臣不敢,請陛下贖罪!”
蕭雲朔覺得楚如悔態度奇怪,便走到他身邊,一手覆上他的額,一手捏了他的腕:“如悔,你該不是病了吧?怎麼淨說些奇怪的話?”
鍾儀彷彿剛醒過來的樣子,眨了眨眼,然後一把推開貼著自己的兩隻手,故作慍色狀:“人說伴君如伴虎,果不其然。向日如悔不稱臣,陛下總是不高興。今日如悔稱臣了,陛下卻又是不滿。作臣子,難;作陛下的臣子,更難!”
“哼!”虞武帝甩甩袖子,轉身回到座位上:“我不要你做我的臣子。你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