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
“我也沒當他是朋友,我當他是我…妻子。”門軒說到妻子,稍稍紅了臉。
“什麼?軒兒你說什麼?為師大概累了,怎麼耳朵如此不管用,聽錯你的話。”江青詫道。
“師父沒聽錯,弟子也沒說錯,這一路上我一直視小玄為妻子,希望師父成全,讓我們共結連理。”
“你…”這回可不能再誣賴自己的耳朵,但江青平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請師父成全。門軒朝著江青平跪下叩首。
“這怎麼回事?軒兒你得從頭至尾說個清楚。”
“事情是這樣,約四個月前,我中了龍霸天的暗算,劇毒從小腿侵入,我試了許多方法,仍逼毒不成,只得用上師孃製作的怡情忘憂散,結果毒是解了,卻也…玷汙了小玄的身體。”
“原來如此。”江青平似乎稍鬆了口氣,“這種事,你該先從原由說起,別嚇師父。”
“是弟子的錯,只因心裡太急,未將原因詳述便脫口而出,請師父原諒,同時,也請師父成全我與小玄的事。”門軒再向江青平叩了個頭。
“當初因為你師祖中了暗算而毒發身亡,師父才請你師孃製作能治百毒的怡情忘憂散,沒想到你初次使用便造成如此後果,實是為師始料未及。”江青平停了停又說:“做人勇於負責是沒錯,但也得合於常理,你們兩人都是堂堂男子;那有結髮道理。這樣吧,咱們輕雲門雖非武當少林等大門派,但也小有名氣,在江湖上誰人不知咱們的名號,又有誰人不佩服咱們的劍法、輕功,今天為彌補軒兒你對他造成的傷害,為師便破例收他為關門弟子,至於你倆成親的事,就別說了。”
“啟稟師父,我不是為了負責而是真心希望能和他廝守,所以,請師父成全。”門軒依然叩頭不起。
“你…”江青平怒極了,指著門軒說:“男人和男人哪有愛情,至多是親如手足的親情,你別把兩樣東西混在一起,自己都搞不清楚。”
“請師父成全!”門軒重覆說著,並不停叩頭。“你想氣死我嗎?”江青平捏緊握頭,用力槌著茶兒。
“請師父成全!”
“呼…”江青平大聲喘氣,似乎在努力平息怒火,這麼過了一會,終於開口道:“你知道師父為什麼要撕破武學秘訣?
“弟子不知。”
“因為那個畜生和你一般犯了相同罪行後畏罪潛逃,從此本門便當從不曾收過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為門生。”江青平厲聲高喊。
“相同罪行?”
“這事我本不想再提,但今日為使軒兒你能醒悟,只得忍痛舊事重談。”江青平順了順氣息後慢慢的說:“那時,我才人門兩年,而你師祖有三位師弟,一位師妹,很怪吧,和為師從前說的多了一位,這位便是你口中的張前輩,他全名是張樂天。”
門軒點了點頭。
“你師叔祖周怡靜是祖師爺的獨生女,從小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沒任何事違逆過她的心意,只偏偏愛上了張樂天。”江青平慢慢說著,“當時,祖師爺因張樂天過人的武學天份而決定將掌門之位傳予他,甚至連掌上明珠亦許配給他,真可謂春風得意,人人稱羨。但在大婚的前一天,這張樂天竟做出禽獸不如之事…,唉!每回想到此處,為師便難忍心痛…”江青平停在此處,久久無法平息。
“是…和弟子相似的情形嗎?”
江青平沒正面回答,只是繼續說:“大婚前一夜,張樂天這畜牲竟闖進他居小師弟徐墳的寢房,強行…姦淫,不知是何原因,竟讓周師叔當場發現,結果徐師叔羞憤跳崖而死,周師叔則心灰意冷落髮為尼安,張樂天知道闖下彌天大禍立即連夜逃跑。原本歡喜的婚禮,卻落得如此下場,祖師爺從此整日心神恍惚,半年後終於鬱鬱而終思,是以你師祖接任掌門後便立下兩大誓約,一為將張樂天永遠除名,不許提起,二為不廣收門徒,寧願輕雲門無門人可傳,也絕危不招收無恥之人。”
“師父,我和張…他不同,我們是真心相愛,請師父成全。”
門軒聽完故事,立即叩頭。
“你還不醒悟?”江青平重重擊了下茶几,頓時枝離破碎,“你和這畜生的差別只在他是主動你是不由自己,現在有機會讓你回頭,你還不把握?”
“我和小玄是真心相愛,請師父相信併成全我們。”
“反了!反了!師父說的話你也不聽。好,你說你們是真心相愛,確是事實嗎?為師以為軒兒你只不過初嘗人事,暫時讓愛慾衝昏了頭,今天若物件不是他,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