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微微側了側身子,“想不到成大人也好這一口?”

“哪裡?”成浦笑道,那一層蒼老的臉皮上全流溢著老狐狸應有的氣息。邊說成浦邊從袖中取出一卷黃色卷抽,“這件事恐怕要請子琴先生幫幫忙了。”

子琴接過卷抽,隨意展開,看了一眼道,“這事我怕是無能為力。”

“先生神通廣大,怎會無能為力,再說已咱們這交情,先生理應不該拒絕。”成浦的笑容裡流溢著威脅氣息。

子琴將杯中酒一口飲下,半坐起身,道“宰相大人可真是瞭解我。知道如何來對付我。”

“先生向來不喜歡扭扭咧咧的,成某也只有直接進入主題了。”成浦面上雖在笑,語氣卻冰涼刺骨。

“既然知道,為何想要請我入府還派個老大叔來送信。”子琴有些生氣的瞪了成浦一眼。

成浦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兩手輕輕地在膝蓋上拍了拍以示緊張和內疚,“所以,我這不親自來了嗎!”

子琴冷眼看向成浦,將卷抽收起丟回到成浦懷中,道“此事我們下次再議,三日後,我親自登門拜訪。”

“那成某就在府中備好佳酒等待先生來臨。”成浦收起卷抽,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出了房門。

☆、第三十二章:刀無光劍無影

子琴的笑容依然邪魅,喝完壺中剩下的酒,對著消失的背影嘆息一聲“老狐狸!”

子琴閉上眼本欲歇會兒,可不知為何越晨的影子總是在他腦子裡晃來晃去,晃得他睡不著。以前越晨的影子也總會在他腦子裡溜達,可那個時候他總會含笑入睡,而今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總覺得今夜會出什麼事!

“唉……”子琴輕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懶散的披上了衣,一襲潔白的衣,一頭烏黑的發,子琴並沒有攜帶他看做生命一般的琴,反而是拿起了掛在床頭的簫,對他而言,那支簫不是用來吹的,而是用來取人性命的。今夜,好似是個特別的日子。特別到會流很多的血。

子琴的門剛推開,就看一個有些狼狽的影子站在門口。子琴嚇了一跳。急忙退到一邊,道“你怎麼來了?”

宣景皓不言,只是罷了罷手,直接進了屋子,重新將門合上,打了個手勢,讓子琴給他倒杯酒。

子琴倒了杯酒送到宣景皓手裡,宣景皓緩緩飲下。道“那日?他為何會來?”

子琴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原來是為這事而來!”宣景皓死盯著子琴,子琴道,“因為我算定你會來,所以我就通知他來了。”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宣景皓冷冷問道。

“不算太久,也就兩年時間而已!”子琴依然說的輕鬆。

“兩年了?”宣景皓楞楞的看著子琴,“他的武功是你教的吧。”

“一半是我教的,另一半是他自學的。”子琴轉動著杯子,調謔般的盯著宣景皓,看著宣景皓慢慢變紅的眼珠子。子琴得意的笑了笑,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就是要宣景皓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自責不已。為自己所為付出代價。

“呵呵”宣景皓冷笑一聲。“我竟然從未聽他提及過,若非今日老師身體不便,在上下石階時會用輕功代步,我還真想不到他的功夫會是你教的。”

“老師?”子琴愣了愣,“怎麼回事?我怎不明白?”

宣景皓不再說什麼,他來這裡不就是要問這個心裡已近有了答案的問題嗎?如今他問了,證明他心裡所想是真。那還有什麼呢?

他一向對越晨的行為與動作都十分留意,自然在越晨施展輕功,與人交戰之時,他更是留意。柳太傅因為年邁而又長期未行動的緣故,竟然連上下石階都有些困難,需要已輕功代勞。

宣景皓留意著柳太傅的動作,覺得十分的熟悉,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仔細一想,他的心忽的碎了滿地,原來,是從越晨身上看到過這中身法。

而又是誰教越晨的呢?越晨的輕功身法,又怎會與柳太傅的功夫身法有關聯。因為柳太傅一直被囚的緣故,宣景皓便想到了柳太傅的弟子木子,可木子又從未進京,越晨又從未離開過京城,這兩人自然不會有交際。

那麼除了木子還有誰呢?那便是木子的徒弟,木子的徒弟子棋、子書、子畫這三人都從未在京城出現過。唯一在京城出現過的人便是子琴。而那日他正欲與子琴行床間之事時越晨又忽然出現了。

一想,宣景皓似乎明白了。為何子琴會對他的身份有了興趣,對他有了興趣。為何越晨又會出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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