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著嘩啦啦的聲音,一聲怒吼從桓王妃的嘴中喝出:“滾!都給我滾!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滾!”桓王妃喘著粗氣坐到了屏風後面的凳子上,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喘,連忙的順應桓王妃的吩咐‘滾’了出去。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練手腳都做不好。千柔那個賤人!有什麼資格懷上王爺的骨肉,還有那個男寵,全部都該死!桓王妃恨恨地想著。起身準備躺倒床上去休息,剛掀開床簾,桓王妃的瞳孔猛地放大,一聲尖叫從桓王妃的嘴裡不可控制的喊了出來,外面的下人只當是桓王妃怒從心生,無處發洩,沒有一個人進屋詢問。
順著桓王妃的目光看去,七個眼珠子被人拿木籤子穿好,一個個睜得老大,還和著血。就像是剛做好的糖葫蘆。旁邊的一個托盤那白布蓋著,白布上有著星星血跡,桓王妃捂著嘴,顫巍巍的伸手去掀那白布,掀開之後,桓王妃跪在床前臉色蒼白,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身子不停的顫抖,時不時的還乾嘔上兩聲。托盤裡裝著的是七個男□官,被人剁成了幾塊拼到了一起,旁邊還有一張紙,雖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卻沒有染上血跡,白的詭異。上面有一行清秀的字跡:
小小薄禮,不成敬意,南宮青韶敬上。
作者有話要說:汗。。。乃們有沒有被噁心到?
24
24、白音失蹤 。。。
正午,青韶無聊地坐在屋裡看著窗外發呆,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蕭玉被他氣回去保護王爺去了,煙柳那個丫頭現在可能在咬牙切齒的罵自己吧。青韶嘴角掛著一抹苦笑,其實,有一種保護,叫做傷害!
忽然,一抹綠色的身影從青韶眼前晃過,“煙柳!”青韶忙叫住了她,起身出屋,“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啊?”青韶看著煙柳肩上揹著的包袱,問道。
“這跟青韶公子您有關係麼?”煙柳看都不看青韶,冷冷道。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青韶愣了一下。
“對不起,青韶公子給的墊腳石太高了,煙柳一介女子,實在踏不上那麼高的石頭,告辭!”煙柳的語氣很強硬,說完再不顧青韶是什麼反應,轉身離去。青韶望著煙柳的背影,足足愣了有一柱香的時間才反應過來,煙柳走了,青韶的眼裡滿是落寞,但只是一瞬,青韶又恢復了平常淡漠的樣子,彷彿剛才的那一瞬只是錯覺。
青韶表面上一副清冷淡漠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很在意別人的感受,也在意別人對自己看法,越是在意,就傷的越深。可是青韶連獨自默默舔傷口的資格都沒有,因為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他來處理,誰都可以倒下,誰都可以說自己孤獨,但是唯獨青韶不可以。因為他的肩膀上壓的是責任,是他永遠也無法推卸的責任!
“主子。”黑狼咻的出現在青韶跟前。
“誰教的你大白天就敢出來。”青韶皺眉,這府中的眼線有多少青韶也不清楚,黑狼這麼冒失的現身,要是被人撞見,自己前期做的努力就白費了。
“嘿嘿,周圍沒人,我檢視好幾次了。”黑狼嬉皮笑臉道,黑狼的本事青韶還是很放心的。再者說,黑狼如果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情,是不會輕易現身的。
“進來說。”本事在高也還是謹慎一點好。
“什麼事?”青韶拉著黑狼坐下,黑狼倒也不推辭。
“白音師父,不見了。”黑狼說這話時顯得很是為難。
“師父不見了?這很正常啊。”青韶倒是一點也不驚訝,白音經常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出去遊玩去了,神出鬼沒的。
“可是這次與往常不同,白音師父隨身的血玉掉落在地上,而人卻不見了。”
一句話說的青韶心裡霎時緊了起來,師父有多寶貝那玉佩自己不是不知道,除非……青韶的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
“主子,也有可能是白音師父出去的時候,不小心落在地上了,沒注意而已。”黑狼說這句話明顯的底氣不足。青韶的面色很是凝重,平時別人動一下都不行的玉佩,怎麼可能不小心掉在地上呢!青韶伸手揉著眉心。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兩天前,我們安排人找過了,可是沒找到,才來稟告主子的。”
“主子,要不我們再去找一下?”黑狼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青韶揮手,疲憊之色盡顯,黑狼應了一聲咻的沒了身影。青韶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如果師父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師父的玉佩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