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術不錯,說不定還真能幫上忙呢。
朕到了慈安宮,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昏睡不醒的母后,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旁邊孟院使正在給母后把脈,他神情肅穆,看的朕更擔心了。
母后怎麼就突然病了呢?朕摸摸母后的手,心裡可疼可疼了。
☆、朕很生氣
孟院使把完了脈,起身道:“太后娘娘氣急攻心暈了過去,喝上幾服藥靜養幾日便好了,只是以後切不可再生氣。”
朕擺擺手讓他下去忙,接過南嬤嬤手裡的帕子一邊笨手笨腳的給母后擦拭額頭上的細汗一邊問道:“南嬤嬤,你來告訴朕,母后為何會氣急攻心?”
南嬤嬤猶豫著沒說話,朕看她一眼,讓伺候的人都下去,寢宮裡便只剩下她和小陸子。
只見南嬤嬤噗通一聲跪下,輕聲道:“回皇上,今兒晌午安文郡主來慈安宮給太后娘娘請安,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太后娘娘被氣著了。”
朕皺眉,安文?她不是被朕關進小佛堂去了嗎?怎麼會跑到慈安宮來的?
“大皇子妃來求情,太后娘娘看著不忍,便把安文郡主從小佛堂放了出來,這次安文郡主便是來謝恩的。”
朕哼了一聲,謝恩?朕看她是來找茬的吧,若真是謝恩,又怎麼會把母后給氣病了?這安文,簡直就是欠教訓!
不過朕十分奇怪,這安文到底是說了什麼竟然能讓母后這麼生氣,於是朕就問了南嬤嬤,可誰知南嬤嬤卻垂下頭不吭聲,只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這讓朕又是納悶又是生氣,連南嬤嬤都不敢說,可見安文說的話有多難聽了。
朕擺擺手讓南嬤嬤起來,道:“算了算了,嬤嬤你不說便罷了,你好好赤候著母后,朕去看看安文,朕倒是想知道,她到底又做了什麼壞事兒。”說完,朕抬腳就往殿外走,一個沒留神就撞到了小皇叔的大腿上,後退了一步,若不是被小陸子扶著,差點就要摔個屁股蹲兒。
“疼……”小皇叔的大腿太硬了,朕磕的鼻子又酸又疼的,非常自覺地張開手臂,任由小皇叔把朕抱了起來。
“瞧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去?”小皇叔說著,又把朕給抱回了殿內,不過只是站在了門口,隔著大大的屏風朝裡面道:“太后可還好?”
裡面南嬤嬤急忙回話:“回攝政王,太后還在睡著。”
朕拉拉小皇叔的頭髮道:“朕知道是腫麼回事兒了,安文來過,就是她欺負了母后。”
“安文?”小皇叔皺眉,朕趴在他耳邊悄悄道:“就是上赤被朕甩巴掌的那個,她總是欺負人,連朕都欺負,朕一點都不喜歡她,這次她還敢來欺負母后,朕一定要打她板紙,看她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小皇叔想了想,道:“罷了,這次便我和你去吧,安文倒是沒什麼,只是大皇嫂那裡還是要好好交待一番的。”
朕抱著小皇叔的脖子十分驕傲的揚起脖子,有了小皇叔跟著朕更有底氣了,哼哼哼,這次不打的安文下不來床朕就不是小皇帝!
朕被小皇叔抱上步輦回了臨清宮,朕十分納悶,不是要去找安文嗎,怎麼跑回臨清宮來了?
小皇叔捏著朕的鼻子道:“你是皇上,要見什麼人就讓他們自個兒過來,哪用得著親自去看?”
朕一愣,還真沒想到這上面,只是,“小皇叔,你不能再捏朕的鼻子了,以後要是長不高朕就賴著你了。”朕可不想變成醜八怪!
“就你愛美。”
朕哼哼一聲,沒辦法啊,小皇叔長得那麼漂亮,朕要是長得醜了可是要哭的!
朕等了半個時辰,喝了一壺茶,吃了兩盤點心,又啃了三個果子,出了一次恭,看著小皇叔批了十幾本奏摺,等的都累了,還是沒見著安文的影子。
朕覺得越來越生氣了,這安文,還真是沒把朕放在眼裡!
正當朕準備發脾氣的時候,小陸子氣喘吁吁的回來了,衣服溼的透透的,頭上頂著茶葉沫,額角還有血。
朕頓時就愣了:“小陸紙,你這是腫麼了?安文揍你了?”
小陸子苦著臉道:“回皇上,奴才去傳口諭,安文郡主在殿裡發火,扔出來一個茶碗,奴才反應慢沒躲開,就被蹭了一下。”
朕一拍小皇叔的大腿:“安文竟然敢這樣?那你怎麼不早點回來?”艾瑪,小皇叔的大腿太硬了,朕手疼!
小陸子臉更苦了:“大皇子妃正傷心呢,一直哭哭啼啼的,讓奴才一定要跟您說她等會兒便帶著安文郡主來請罪,讓您不要生氣,所以便耽誤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