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夜翻翻身體想要起來,才一動,就牽動□和腰際,疼的夜直吸涼氣,不得不又老老實實的躺回去。想起此事的罪魁禍首,墨夜不由倏的紅了臉,白逸潃身體上溫熱的觸感猶在,從脖頸往下,都留著他留下的痕跡,證明那不是一場夢;昨晚恍惚間好像聽見白逸潃一直在耳邊對自己說話,好像很重要,可是當時自己已經神志不清了,完全不知道白逸潃說了什麼。揉揉痠痛的身體,墨夜有些抱怨,明明知道自己是第一次,逸潃還折騰到將近天亮,害自己累到連什麼時候睡去的都不知道,閉上眼睛,墨夜打算繼續補眠。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穿著綠裙只挽著一個髻的侍女走了進來,墨夜抬眼一看,正是比洛。
“原來公子已經醒啦,”比洛見墨夜已經醒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以為公子還在睡所以沒敲門,少莊主讓我給你送的吃的和熱水來,要比洛伺候你洗漱嗎?”
原本以為墨夜是女子時,比洛對墨夜總有些敵意,自從知道墨夜是男子後,那些敵意一下就消散無蹤,女人還真是善變,墨夜心裡暗笑道。不過現在自己滿身痕跡,怎麼可能讓她幫忙洗漱,只怕她知道昨晚在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會不會直接不顧後果將自己先斬了再說?墨夜無聊的猜想著,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知道逸潃到哪裡去了嗎?”
“少莊主現在應該還在和莊裡人議事吧,少莊主難得回來一次,要處理的事有很多。”比洛說著,語氣不自覺的又開始帶上一抹崇拜,“雖然少莊主長期不在莊內,可是好多事情還是要等他決定的,也是這樣,所以每次少莊主一逃跑,莊主就會讓千總管去把他抓回來,想起來這種情況都持續了好多年呢!”
聽得比洛的口氣,墨夜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對於白的瞭解,或許還不如眼前這個丫頭多吧。打斷她的話,墨夜說:“那他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我也有些事要和他商量。”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少莊主回來了的話,肯定第一個就會來見公子的。”
“咦?為什麼?”
“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這麼多年,公子是第一個與少莊主同榻而眠的人呢,公子一定是少莊主很重要的朋友吧?”不知怎麼的,墨夜覺得在比洛的話裡聽出了一絲羨慕之意,不過,白逸潃這二十多年都沒有和任何人一起睡過嗎?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又有一點被特別對待的欣喜。
“你們在說什麼呢?”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正是白逸潃笑眯眯的倚在門口,對著裡面的人說道。
“少莊主!”比洛趕緊行了個禮,兩抹紅霞就飛上了臉頰。
白逸潃對她揮揮手,目光卻一直落在墨夜身上;墨夜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顆粽子,在被子裡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機警的看著自己。白逸潃暗自好笑,走到床邊坐下,說:“被子裹這麼緊不熱嗎?要是出一身汗,今天早上就白幫你沐浴了,還是說你想讓我再幫你洗一次?”
“混蛋!”墨夜話一出口,原本還在頭下的枕頭就已飛了出去,再被白逸潃一手抓住。可是這一動,又牽動了身體,疼的墨夜齜牙。白逸潃無奈的嘆一聲:“都痛成這樣了,還有力氣打我,是抱怨我昨夜不夠盡力嗎?”話是這麼說著,手卻自覺的穿過被子,覆上墨夜的腰,幫他按摩著舒緩疼痛。
“。。。。。。”墨夜一陣氣結,回頭才想起比洛還在房間裡,有些尷尬的看過去,果然,她的臉已經慘白慘白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少莊主和一個男人‘調情’?順著墨夜的目光,白逸潃也醒悟到比洛的存在,無所謂的說:“比洛,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是。”比洛顫抖著聲音答道,逃似的跑了出去。
“她怎麼了?”白逸潃一臉不解的問。
“看見兩個男人。。。。。。正常人都會這樣吧?”虧他還好意思問,墨夜在心裡鄙視白逸潃,又有些同情起比洛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說,還被活脫脫的當成壁花被無視掉,而當事人還偏偏一臉不知情的無辜,這次的打擊一定不小吧?墨夜在心裡喟嘆。
“沒關係,比洛不會亂說的;就算說出去,我也不怕人知道。”白逸潃壞笑的靠近墨夜,按摩的手也越發的不規矩。
重點不是這個吧?墨夜恨恨的拿掉那隻亂來的手,白逸潃也識趣的將手收了回來,轉而拿起比洛放在桌上的粥,過來扶起墨夜靠到自己身上:“來,張嘴。”
“我可以自己來!”身體不敢亂動,墨夜只能大聲的抗議,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被這樣對待,真奇怪。
“自己來的話就沒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