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丞相老謀深算也漸漸開始按捺不住,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張信現在已經籌集到八十萬兵馬,但對於掌控整個朝庭軍權的丞相而言還是勢弱了一些,如果真正要和丞相硬碰硬,那也是殺敵三千自傷八百,實在不可取;但大戰在即,要新編軍隊更是不可能,且不論要消耗多少錢財物質,若訓練不當,在戰場上成為累贅,後果更加不堪。張信有些後悔,是不是自己的動作過快了一點,但想想既然千尋山莊的莊主也支援他這麼做,那麼必定也是考慮道這種情況的,自己是否有些多慮了?
正想著,就看見墨夜和逸遠遠的向這邊走來,張信趕緊迎了上去,對墨夜施了個禮,道:“太子,屬下正有事要與你商量,不知太子現在是否有事要忙嗎?”
“嗯,待會兒會有鄂鹹城的義軍過來求見,倒也不急;張統領有話請講。”墨夜淡淡的說道,側身走到張信旁邊。
“恕屬下直言,對於丞相這邊的事,屬下還是有些不放心;依屬下看來,丞相也忍不了多久了,可是就目前情況而言,我軍並沒有佔到有利的一邊,不知山莊對此有何見解?”
“張統領是在擔心這個嗎?放心吧,逸有接到山莊的密報,一切都準備就緒,按原計劃進行,張統領就放心與丞相一戰吧。”
聽得墨夜的解釋,張信看了看站在墨夜旁邊的逸,這人倒是挺得山莊信任的,不但被派過來保護墨夜,連山莊的情報也全是由他聯絡;不得不說,這樣做,對於和山莊聯盟的這件事,很安全也很保密,不過這也成為另一個極大憂患,因為現在除了逸,張信沒辦法和山莊的任何人接頭,也就是說,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麼狀況,如果這個人不在,那他張信就沒有別的辦法聯絡山莊了。
看出張信的憂慮,逸站出來解釋道:“張統領請放心,雖然現在只有我在這裡,但山莊的情報網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只是負責傳話,並不能成為這場戰爭的關鍵。”
聽得逸這麼說,張信鬆了口氣,又接著道:“如此我就可以放心的出兵了,不過現在丞相勢大,我們還是要沿用原來的計劃麼?如果撐不過那一時,我們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
“這麼做確實冒險了點,不過也是現在對付丞相最有效的辦法,擒賊先擒王,殺他再多小兵也是白費功夫,倒不如一勞永逸。”這次開口解釋的是墨夜。其實這段時間並不長,但是眼前的太子已經不能與往日同日而語了,不論是做事的果斷還是對形勢的分析,墨夜都已經漸漸的有自己獨到的一面,再不是以前那個只能躲在白逸潃或將軍身後的傀儡太子了。張信有些感慨,所有的人,都是要經過一番磨難才能成長的,從某個方面而言,白逸潃的死對墨夜而言,並不是全然的壞處。
既然這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墨夜也不多耽擱,接著就與逸一同去接見鄂鹹城的義軍。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考試,不能更文啦。 ………………
47
令墨夜意外的是,鄂鹹城的領頭竟然是個美豔的婦人,墨夜與她客氣幾句後,總覺得這婦人在哪裡見過,但又始終想不起來,墨夜有些擔心,自己是否忽略掉了一些重要的細節?回頭看看站在自己身後的逸,墨夜不自覺的放鬆下來。逸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像逸潃,比如危難時刻他總會在自己身後保護自己,比如在對自己的照顧方面還是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上,墨夜常常會不由的將他和逸潃的影子重合;只是他與逸潃唯一不像的是,逸潃會捉弄他會不時在他耳邊敘說一些什麼,而逸卻只在他需要的時候開口。斂起思緒,墨夜主動與眼前的美婦交涉起來。
她自稱項夫人,原本是鄂鹹城太守的夫人,但因為項太守誓死反對丞相篡權,而被丞相誅殺;而項夫人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逃過一劫,之後便開始四處聯絡義軍,想要予以反擊。理由聽上去很充分,但墨夜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在哪裡怪怪的,卻又道不出來,但礙於現在急需與人結盟,墨夜也無法過多的調查質問,這場會面草草結束後,墨夜問逸:“你沒有覺得奇怪?”
“你是說項夫人?”
“嗯,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在和項夫人見面前,我就已經去查過,鄂鹹城的太守確實是項易家,他的夫人也的確在丞相的追殺中僥倖逃過一劫,後來到處集結義軍也確有其事;不過,在半個月前,項夫人卻失蹤過一段時間。”逸說的有些曖昧,墨夜也笑了笑,道:“哦?這倒有趣了?我大概想起我在哪裡見過她了,不過時間可不止半個月前。”
“如果照你這麼說,又是一枚可用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