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來了;那麼,只有硬拼了麼?只是自己這邊已經是人疲馬乏,而且尹兮的毒藥也用的差不多了,怎麼想也不是明智之舉;白逸潃還在努力想著應對之策,卻只見墨夜用力掙開自己,翻身下馬,一瘸一拐的走到騎兵面前。
“墨夜,你!”白逸潃伸手去抓,無奈還是晚了一步。
墨夜只是回頭對他笑笑,然後對著騎兵說:“既然將軍已經來了,見到本太子也不出來行禮,未免太過失禮了吧!”
墨夜話音剛落,騎兵便工整有序的從中間讓出道來,一人一馬緩緩的從後面走來,“恭請太子聖安。”季邢冉說著,輕輕的鞠了下躬,隨即又笑著說:“太子出宮數月,微臣和其他大臣們都很是擔心,此番前來正是請太子隨我回宮的,剛才失禮之處還望太子恕罪。”
“回宮麼?朝廷不是有季將軍和丞相在麼,怎麼還會需要我這個太子呢?”墨夜冷笑著,讓自己回宮,然後做他們的傀儡,讓他們更加名正言順的掌管朝政?還是要直接讓自己立下聖旨然後禪位他人?
“太子息怒,微臣與丞相暫管朝政也不過是權宜之舉,只有太子才是宮中之主,臣等豈敢暨越。”季邢冉依舊一臉笑意的說著,手指輕輕鉤了一下,騎兵便立刻將三人團團包圍起來。
“季將軍,你就是這樣請本宮回去的?”墨夜略略的掃了一眼圍過來的兵馬,看來這次季邢冉是勢在必得了,只是,就這樣被他抓住還真是不甘心。
“再不將太子您請回宮去,微臣和丞相也難以向眾卿家交待,那麼太子,失禮了!”隨著季邢冉手一揮,騎兵立即拔劍出鞘,向三人殺過來。
“上馬!”尹兮隨即向墨夜喊道,這種時候站在馬下,不用打就被踩死了。誰知墨夜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仍舊不動的立在原地。白逸潃和尹兮心裡疑惑,但又不得不全力應付著不斷攻過來的騎兵。季邢冉此刻卻笑道:“果然不愧是我國的太子啊,有膽識,料定我不會殺你;不過,我可不會對你的侍衛手下留情的哦。”說著,看了看白逸潃和尹兮。
墨夜原本就沒想過他會放過白逸潃和尹兮,而自己也是在賭,賭季邢冉不會在這時殺自己;更何況現在自己的體力就連上馬也困難,更遑論殺敵了,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話,白逸潃他們不用護著自己反而更有希望能殺出一條路來。如此想著,墨夜對季邢冉說:“季將軍,事已至此我只能是跟你回去了,既然你目的已達到,為難他們只是多此一舉了罷了,他們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人,季將軍又何必再損兵折將呢。”
“墨夜!你在搞什麼!?”聞言,白逸潃不由向夜吼道:“誰準你跟他們回去了?”
“我是不打算為難他們,不過,那也要看他們是否識趣!”季邢冉看了看白逸潃,冷冷的說:“太子,要微臣接你過來嗎?”
“不用!”墨夜斷然拒絕,瘸著腿一步一步向季邢冉走去。
“我不管你現在在想什麼,馬上回來!”白逸潃恨不得現在一把過去把他揪回來,卻無奈身邊殺不完的騎兵擋去他的道路。眼看墨夜就要走到季邢冉面前了,白逸潃突然覺得很脫力,以前總以為只要自己想,就沒什麼事辦不到,可是現在的情況就像諷刺他一般,白逸潃在此刻完全不能掌控局面。
反手一劍,從殺過來計程車兵的喉嚨處劃過,不多不少,剛好割破他的氣管;白逸潃現在能想到得只是,儘量的節約體力然後殺到墨夜面前把他搶回來,不管他們有多少人。白逸潃發現,自己是真的生氣了,不斷揮動手裡的劍,然後一排排的人在自己身後倒下,上一次這麼殺人是在什麼時候了?自己也記不住了,僅憑著本能,白逸潃就能將靠近自己攻擊範圍的人一一斬殺殆盡。
這時在遠處觀戰的季邢冉微微的眯起眼睛,那個殺過來的人似乎真的很不好對付,每一劍都避開了騎兵的鎧甲與長槍,然後再不多花一分力氣的將其殺死,這樣的人如果將他劃到自己的勢力之下,將會是不小的戰力。如此思量著,季邢冉又轉頭看了看尹兮那裡,結果也是同樣,雖然兩人的疲乏顯而易見,但這時的戰鬥卻毫不含糊。
彷彿無事人般觀看者這場戰鬥,季邢冉對兩人的來歷已經有所猜測,沒想到,太子竟能將這些人收在手下,是以前都太小看他了麼?目光在墨夜臉上滑過,季邢冉摸摸手上的扳指,不著痕跡的說:“太子,你身邊的人很不錯啊。”
“承蒙誇獎!”墨夜無心與季邢冉多說,眼看著白逸潃居然還往自己這邊殺來,墨夜心裡忍不住擔心起來,就算他能殺到自己這邊來,也無法帶自己逃脫的,季邢冉為人陰險狡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