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應了一下就將臉埋到白逸潃的胸膛再也不拿出來,心如擂鼓;白逸潃居然吻了自己,為什麼要吻自己,跟以前一樣故意捉弄自己嗎?還是。。。。。。怎麼可能!可是自己竟然好像從一開始就在等待這個吻似的,那麼滿足,不想推開;從來沒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可恥,但心裡滿溢的幸福感又是怎麼回事?亂七八糟的思維攪的墨夜暈頭轉向,加上連日的疲勞,靠著白逸潃的肩頭有無法言喻的安心感,不一會兒墨夜便沉沉睡去。
看著終於睡去的人兒,白逸潃這才鬆口氣,不由得又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剛才墨夜的害羞和他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可沒逃過他的眼睛;只是,相較於墨夜的混亂,白逸潃此刻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輕輕的在墨夜的髮絲上吻了一下,將他更攬進自己的懷裡;還好他先睡過去,自己的支撐也到極限了,這麼想著,白逸潃居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從右肩而來的麻痺感在自己身上的四處流竄,漸漸的意識開始遠離,白逸潃在眼前迷濛一片後,也墜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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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知過了多久,白逸潃才又從昏迷裡醒來,墨戟已經回來了,而墨夜還在沉睡中,白逸潃輕輕做了個手勢,墨戟就會意過來,小聲的說:“按白公子的吩咐,現在我們還有十七個人,要怎麼辦?”
白逸潃想了想,說:“墨戟,你挑幾個機靈的先出去打探一下外面的狀況,遇到敵人也要儘量避過,不可正面衝突;然後再派一個人,最好是擅偽裝武功高強的,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封信送出去。”白逸潃說著,咬破手指在衣襟上寫了些墨戟看不懂的東西交給墨戟,“我們能不能得救,就看這信了;然後在外面的訊息回來後,你組織一個小隊,六七人即可,把有可能存在的敵人的視線引開,但只是引開,我們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戰了,還有就是要儘量爭取時間,明白嗎?再來就是——”白逸潃說到這兒忽然停頓了,良久才說:“墨戟,你信得過我嗎?”
墨戟被他這麼一問也怔了一下,但思索片刻後就堅決的回答:“信得過。”
“那好,你去找一個人,最好是和墨夜體型相似的,讓他跟著我,現在,我要和你們分頭行動;季邢冉應該還不知道你們的出現,那麼我一旦帶個人出現的話,他也不會懷疑那個人不是墨夜;我會盡量把季邢冉和其他人引到棲安城甚至更遠的地方,你們就趁此機會帶墨夜回到月城——就算季邢冉發現跟我一起的人不是墨夜也不會想到你們居然敢回月城的;如果我的信送到的話,到時候自然有人和你們接應。不過這也是兵行險著,你們要千萬小心,還有,別讓龍玉申發現了,這個人也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白逸潃一邊說著,一邊在沙地上畫著路線。
“可是,白公子你帶了傷,要是被季邢冉抓住,那怎麼辦?更何況。。。。。。”墨戟看了看還在沉睡中的墨夜,“主子他應該也不會讓白公子就這麼離開吧/”
“墨戟,你還不瞭解你家主子嗎?墨夜不是那麼分不清事情緩急的人。”說著,白逸潃寵溺的摸了摸墨夜的頭,“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其他剩餘的人就一直留在墨夜身邊,墨夜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至於如果我不小心被季邢冉抓住,那就只能談判囉。”白逸潃故作輕鬆的說著:“再說我跟尹兮在一起這麼久,這點小傷還不會將我怎樣,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白逸潃講的如此篤定,墨戟自然也不再多說,於是抱拳答道:“我明白了,白公子放心,就算拼上我這條命,我也一定會讓主子毫髮無損的跟公子會合。”
兩人商議完後,墨戟立刻就去把事情辦妥,不一會兒,一個身長體型和墨夜差不多的人跟著墨戟過來了,墨戟告訴白逸潃他叫路,白逸潃說:“事不宜遲,路現在就跟我走。”
“不等主子醒過來嗎?”
白逸潃輕輕的放下墨夜,“不等了。”等他醒了也許自己就不想走了,而且自己的情況也不容再拖了,什麼傷口沒事,全是狗屁,只是,趁著自己還沒死翹翹,一定要把能做完的事都做了;更何況即便要死,他也得找個墨夜看不到的地方。至於以後的事,就只能聽天由命了。思及此,白逸潃一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風吹過時沙礫磨起細碎的聲響,一遍又一遍。過了好久,墨夜的聲音才悠悠傳來:“墨戟,他們走遠了嗎?”
“主子,你什麼時候醒的?”墨戟趕緊過去扶起墨夜。
“比逸潃先醒。”墨夜淡淡的說著,心裡卻翻滾不已,要不是他比白逸潃先醒,他怎麼會知道白逸潃其實已經昏迷過去了,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