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池綠卻似乎搞不清狀況,只是看到慕容郅的時候十分欣喜。池綠已經一天多沒看到慕容郅了,見了他立馬撲了過去,在他胸口前直蹭。“小郅,你終於來找我了。”
石崇和阿榮背過身去,輕輕咳了幾聲。石崇不禁想道:這人真是他們教主?不是被掉包了?一點都不像他從前的樣子啊。
慕容郅見了池綠,心中的大石放下一半。見眾人看見池綠跟他親密的模樣,不禁微微臉紅。
他好歹曾經是個王爺,今日就算封九陽懷疑池綠躲進他的房間,也斷然不敢輕易前來搜查。他的死士可以站在門外,但石崇和阿榮就只能躲在房內,這樣似乎有那麼些尷尬。
他摸了池綠的脈門,發覺池綠經脈逆流的跡象居然有所好轉,不禁稱奇。
“池綠,他沒有對你怎樣吧?”
“誰?那個老的還是那個小的?”
慕容郅的眉頭鎖了起來,問道:“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那個小的真壞,不僅騎在我身上,還打了我一巴掌。”池綠指了指臉上的印子,對著慕容郅抱怨。
慕容郅見池綠臉上確乎有一個淺淺的紅印,不禁惱怒起來。
“他叫什麼?”
“我聽那個老的叫他凌霜。”
原來是他。凌霜是封九陽最鍾愛的弟子之一,封九陽辦事通常都會將他帶上,慕容郅對八卦門還算有些瞭解,因此知道這號人也不足為奇了。
“那個老的,叫封九陽的呢?”
“我不喜歡他,看見他就覺得不舒服。不過,他的武功應該很高。”
池綠把下巴磕在慕容郅的肩膀上,對著他耳朵說話,慕容郅拍拍池綠的肩膀,道:“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坐床邊上休息吧。”
池綠一沾床,瞌睡就來了。雖說他昏睡了挺久,但方才躲來躲去花了不少力氣,現在又是深夜,因此他又困了。
“困了就睡吧。”慕容郅朝他輕聲說道。說完後想起房間內還有兩人,道:“你們二人也休息一會兒,明早說不定會有事。”
石崇和阿榮點點頭,坐在桌邊休息。慕容郅上床放下帳子,並未脫衣,也不敢睡得太死。池綠拖著他的手,抱得死死的,閉著眼睛已經睡了。慕容郅覺得這人還真是命好,這種時刻都能毫無負擔地睡死過去,簡直太幸福了。
池綠左手腕上的銀鐲子又回來了,慕容郅抬起他的手細細端詳,的確是他從前戴在手上的那個。這東西怎麼突然回來了?慕容郅眉頭緊鎖,莫非……
慕容郅此時也不敢多想,他在他額頭上印了一吻,腦子裡想的盡是明日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今日他突然前來拜訪池綠便被人救走,封九陽那隻狐狸應該會猜想其中的關係。現在封九陽不敢輕舉妄動,但到了明日就說不定了。
“主子,封掌門來人請您用膳。”翌日一早,門外來了位小童,恭恭敬敬地請慕容郅前去用膳。慕容郅稍稍整理了衣裝,洗漱完畢,便從房間裡出來。他讓池綠就躲在床上,石崇和阿榮一個站房梁一個睡床底,守著池綠。
“王爺,昨日可睡得好?”封九陽向他鞠了一躬。
慕容郅道:“還不錯,只是昨日到了深夜恍惚間瞧見窗外有不少火把,掌門是否是在尋東西?”
封九陽微微一笑,道:“是,那東西丟了,大半夜也找不著,實在是心焦。”
慕容郅一邊注意著封九陽說的話,一邊想著池綠。池綠一會兒完全醒了,就該肚子餓了,不能老在這兒待下去。但如何出去,是一個問題。
“那東西頑皮,最愛捉迷藏,封某找了大半夜也不見蹤影,只擔心他擅自跑到您房中搗亂。”
慕容郅尷尬一笑:“本王昨夜休息得很好,沒有被打擾。不知那東西究竟是什麼?令封掌門如此掛心。”
“師傅,這幫人確實有鬼!”凌霜跑過來叫了一聲,“就是他們把人藏起來的!”
慕容郅一怔,看來是房間裡的人被他們發現了。
封九陽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道:“王爺,你此次前來,目的實在是不簡單吶。要人就要人,何必偷偷把人藏起來?”
慕容郅站起身,道:“封掌門,你把我的人偷偷放在你府上,我來討要你卻不聲不響裝作不知情,這又作何解?”
封九陽道:“此人偷盜我派不傳心法,我作為八卦門掌門人,自然又權利管這事。”
“胡說!此前他一直跟本王在一起,封掌門身為武林盟主,竟然信口雌黃汙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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