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些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趙然並沒有答應他的請求,他說:“醫者,救人;國者,救世。救人者,長不解救世;救世者,短不惜救人。”
我親自把劉非送出了營帳,以謝他救治軍中兵士的大恩。出營走了兩三里,他便回頭對我說:“楊副將,送到這裡吧,你且回吧。”
“劉先生,你莫要怪趙將軍。”我看著他,緩緩道,“你醫術高明,救人性命,於世已然功德無量了。也許,留在步樂行醫便是你的本職。”
“本職?將軍的意思是”他有些疑惑。
“劉先生,不瞞你說。家父也曾經在被開陽攻佔的容城,做教書先生。當時曾有人勸他去更好的地方謀生,他卻……”我故意沒有說全,因為我想他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楊將軍講得極是。”他忽然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世人各安於己道,便是最大的與‘仁’契合。”
我想,這境界,父親,肖無針,和眼前的劉先生都比我要明白。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忽然覺得也許這世上,每個人自出生便有了一條自己該去的路。正是這條路,把我帶到了今天這個地方。而我的‘念’,便是這路上的標引。所以,大概不必在想什麼為什麼了。既然已經上路,就只有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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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趙然召我議事。
我進到屋內,發現他正站在一副巨大的地圖前,聽到我進來,他轉身笑道:“旭初,你來看。這是開陽的全境圖。”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幅描繪著開陽所有重要城鎮,高山大河的地理全圖。“這裡。”我指著上面一個點,抑制不住興奮,“這裡就是開陽的都城,上繚了!”
“是啊,如果我們一路走南線的話。就如同今天一樣,這邊還多有平稽的餘留的百姓,人心相背,我們便有更大的勝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