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是不想說還是不能對我說?”曹晨不懂,為什麼明明分開才半月,那攔在懷中親著疼著的人就變了心。
身下的人並沒有回應他的話,這讓曹晨的怒火更炙,他才想要發作,卻發現身下的人微微顫動的肩膀,耳邊傳來那細不可聞的嗚咽。頓時讓曹晨一腔的怒火,消了個乾乾淨淨。他輕輕的拉起趙寒曦,百般愛憐的抱在懷裡。那心心念唸的人兒,此刻如此真實的抱在懷中,彷彿心裡缺失的一角終又完全了。曹晨覺得,對此刻的他來說,什麼都不再重要,只有在懷中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想說,我便不再逼你,還記得那日我們分離前在月下的盟誓麼,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遵守我的承諾。”曹晨說完,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不是……不是你想的這般。”趙寒曦略帶鼻音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把你傷這這樣,為什麼那日你突然離去,渺無音信。”
趙寒曦沈默的一會,輕輕的開口。
“那日我不辭而別,是因為聽到你說起身世,想到我曾在碧落宮中見過你所說的關於巫月教的古書,所以想要回去檢視一下,卻不料被他們擒住,這身傷我確實不知道怎麼來的,當時我被人從後面擊昏,等我在醒來,身上就佈滿了傷痕,我趁著守衛鬆懈的時候,逃了出來。剛才我是打昏了莊裡的一個家丁,才問出你的房間,所以就來找你了。”趙寒曦說完,輕輕的用手環住了曹晨的腰,將整個身子綿軟的靠在他的身上,曹晨聞著趙寒曦身上隱約傳來的異香覺得神情恍惚了一下,頓時一股燥熱無由來的襲上身子。趙寒曦彷彿感覺到他的異常,用帶著水光的眼睛盯著他,曹晨看到趙美人這熱情如火的眼神,幾乎馬上就繳械投降了。他猛的托起趙寒曦的頭,就吻了個天昏地暗,曹晨的一雙大手在趙寒曦白玉般滑潤的肌膚上游走,最後落在他的雙腿之間,引得趙寒曦呻吟出聲。曹晨覺得身上熱的冒火,才想退掉衣服好好疼惜懷中的人,一聲猶如劃破金石的刺耳巨響,讓他整個心神猛地震了一下。
曹晨晃了晃頭,恢復了幾絲清明,只是懷中憑空消失的人,彷彿有人在他心上狠狠的戳了個大洞一般的難受。
“曹晨,你沒事吧。”眼前出現的是墨俞放大的俊臉。
“我?怎麼了……”曹晨仍舊有些恍惚。
“剛才我在房中感覺有些異常,於是出門檢視,被我看到這個。”墨俞將一盆開著墨藍色花朵的盆栽放在曹晨眼前。
“這是什麼花,顏色好奇怪。”
“這種植物叫夜傾,是一種能夠使人產生幻覺並且具有強烈催情功效的情花。”
曹晨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
“這花怎麼會在我房中?”曹晨不解。
“我剛才問了莊內的僕人,原來是有人向莊內兜售了此花,僕人見此花奇異帶有異香就買來裝飾在莊內各處。”
“那不是現在莊內很多人都中了這個什麼情花的毒?”
“這你不需要擔心,夜傾雖然毒性強烈,但是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毒。”墨俞說完,將一朵藍花,從花徑上折斷,曹晨只聽到一聲刺耳的猶如孩童的尖叫。
“這夜傾可以迷惑人心智,但是隻要將花朵折斷就會發出異響,這響聲可以使人恢復清明。我已經叫人將房中擺放此花的人用這個辦法喚醒,想必大家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傷。”
曹晨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
“想必是僕人不認得此花,才會拿來擺放。”
“依我看不這麼簡單。”
“哦?怎麼說。”曹晨挑眉
“夜傾並不產在中原,它對生長壞境要求很苛刻,而且即便是在原產地,它的數量也非常稀少,一株千金也不為過。怎麼可能被人賤賣到府中,誤做裝飾。”
曹晨聽到墨俞這麼說,好像有什麼隱情就追問他。
“這夜傾原產哪裡?”
“回紇烏倫古河畔,那地方是巫月教的勢力範圍。”
“巫月教?可是我母親所在的那個巫月教?”
“正是,這夜傾的出現並不偶然,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事會與巫月教扯上關係。”
“如果真的是巫月教所為,你覺得這是衝誰而來?”曹晨問他。
“我想應該是莊內的武林人士。至於你的身份,應該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知道。”
曹晨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這樣,巫月教在這個時候盯上了我們,他們跟碧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