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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拉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嬌小的身材,配上微微隆起的胸部,這的好似十三、四歲剛剛開始發育但是營養不良的少女。但是那個男人在給自己上藥的時候,也看了光了自己的下半身,難道他還認為自己是女的?
汪汪汪!!
“小白,噓,別叫,不要把不幸吵醒了。”人未到先聞其聲。
隨著咯吱一聲,木門被開啟。不幸看著那男人抱著一個包袱進來,雖然天色亮起,但山上的溫度還是偏低,微微發涼。男人空額上散步著豆大的汗珠,鼻孔一張一縮的,像是剛剛經歷了什麼劇烈運動。
一隻通體白色的大狗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屋,男人視線和不幸對上,憨憨的傻笑,兩眼眯成了一條線,幾乎看不見眼球。
“你醒了啊?傷口有痛嗎?”吳一筒走到床邊,大喇喇就想來開被子看。不幸不讓,吳一筒也不強求,也不覺得什麼尷尬不尷尬的事情,好像看與不看都是應該的,只是傻笑還是傻笑。“那個……那個,我給你買了東西,你看看喜歡不。”
吳一筒把手裡的包袱放在床頭,開啟給不幸看,不幸起先怎麼也沒看出來是什麼,只覺得是件翠綠色的衣服,可是越看越不對勁。
是青衣羅裙!
不幸的瞳孔放大,這個蠢豬,真的把他當女人了!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就趁著你睡著的時候下山的,山下好一點的店子都沒開門,只有一家舊貨店才剛剛開門,雖然東西是二手的,但是不舊,而且他們都洗過的很乾淨,所以你不要嫌棄,那個下次我帶你下山,我們去山下最大的店子給你定做。無論多貴都沒關係。”
吳一筒不安的搓的粗大的雙手,貌似有點扭捏,寬大的男人坐著小女人對情人才會做的動作。可這一切也只是不安,不安是否真的可以博得不幸一笑。
不幸看著這個身上的衣服都打著多個補丁的男人,想他應該是個樵夫,才會住在山上,估計也沒什麼積蓄,買不起什麼好東西,但是還能對自己這麼大方,這樣算來,對自己,他真的是極好。但是他真的是個男的啊。
吳一筒看著不幸的臉色越來越怪,以為不幸是不喜歡自己買給他的衣服,又擔心不幸是不是要反悔。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想讓他一起留在山上的人,他可不想這麼快就打了水漂。嚇得忙說:“那個你昨晚可是答應了我的。我問你要不要跟我姓,你說了隨便,所以你不能跟反悔哦,你答應跟我姓,就是答應做我的人了,不能反悔的。我知道現在可能委屈你了,只要你身上的傷口一好,我就帶你下山,無論你喜歡什麼我都給你買。不準反悔哦,你現在……現在可是我的老婆。”
“可是我是男的。”
不幸盯著那個男人,以為他會被自己給嚇到,男人臉色沒變,神態沒變,只是聳動了一下健壯的肩膀,彎著眉問,“那又怎麼樣?”
這下換不幸愣住了。那又怎麼樣?
他是說不在乎自己性別嗎?難道只是因為自己?
露在被子外面的指尖傳來溼粘的感覺,那條白色的大狗前腳搭在床上,正伸出舌頭討好的舔著不幸的手指,他的主人說完話的第一瞬間就閃人了,抗拒聽到任何自己不想聽的拒絕的話。
不幸摸著大狗的頭,指尖的毛髮相當的柔軟,觸感相當不錯,他一下就喜歡上了。
其實不幸在吳一筒的身上,好到了曾經岩心的影子,雖然岩心聽柳無名的吩咐,雖然對自己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但是最後離開前的那夜,岩心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讓不幸相信岩心起碼是真的關心自己的。但是這個男人呢?他的身後又有什麼嗎?
人家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是不幸不信,他不相信一樣的人他要碰兩遍。既然這個男人願意,即使假扮女裝不幸也不在乎,說不定這樣就可以掩飾自己胸部上的問題。
如果……如果……結局還是……
不幸搖頭,甩掉自己悲劇的想法。陽光從屋外灑進來,暖洋洋的,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了,昨晚那個男人睡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還想也是這樣的溫暖,就像現在的陽光。
或許,這就是他的,新的,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修文的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劇情過於拖沓了,很多應該交代的東西一直交代不出來。始終覺得前面的鋪墊越來越長,越來越裹腳布。合併了某些章節,增加每個章節的字數,還是……無限制的拖沓,好吧,現在只能稱之為適當的陳述鋪墊。
………………
親吻·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