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藥方什麼的吳一筒不懂,但是卻能清楚的記住每個藥草的藥性,簡單點說就是你讓開一味藥,那是良方,你要是讓他開一劑藥,那說不定就是毒藥了。家裡要配藥之前,他都會請其他師兄弟上山,幫忙把各種種類的藥草按劑量按藥方堆在一起,然後自己才敢開始後面的工作。其實家裡的要還夠用,但是他想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佛手靈芝什麼的,帶回去給他的不幸補身子。最近入秋,山上寒氣重,底子很重要,像他那樣受了這樣嚴重的傷,一定會傷到底子的,不補怎麼可以。
日落夕陽,還是沒有找到要找的藥草,看來明天要到遠點的山頭去看看,不放心家裡的人,吳一筒打算就這樣回去了。突然從山上滾下一東西,體型很小,咕嚕咕嚕的轉著,不一會就滾到了自己的腳邊,轉悠了幾圈然後停了下來。吳一筒定睛一看,居然是五十年才結一果的七彩聖果,吳一筒立馬笑的裂開了嘴,居然能撿到這等好東西,這可是滋補養身的聖品。拿出懷裡的布包好,現在吳一筒的腦子裡恐怕只有回家二字了。
回家這兩個字開始散發無限的魅力,平常家裡只有小白小黑,小白還會叫上幾聲,小黑根本不搭理自己,平常也覺得沒什麼,今天卻或者說今天以後他開始期待,期待會有人等自己回家,這個人選嘛,當然希望是現在在他家裡的那位。
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吳一筒花了半個時辰就到家了,還沒進家門,小白就踹出來,汪汪的叫著,吳一筒蹲下身,虎摸著小白細細的毛髮,“怎麼了,才一半天不見就想我了?好了好了,我等等就給你做吃的。”
“汪汪!!”你當我是山下那些個貪吃狗啊,我可是小白!不過你要做給我吃我也不介意,中午那餐連點肉味都沒有,我都沒吃飽,對了對了,屋子的那對……
吳一筒開啟門,發現躺在床上的不幸已經醒了,正縮在角落裡,小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現在屋裡的兩隻正大眼瞪小眼著,小黑難得的不是趴在自己的睡床上,而是站著,墨綠色的眸子幽幽的盯著房間的那頭。
“原來你醒了。”吳一筒也不敢大喇喇的上前,一怕嚇到不幸,二是難為情,必經他對著人家的身子做了那種事情。其實不幸已經嚇到了,他裹著身上破舊的杯子,吸縮在床角上,身子不停的發顫,臉色慘白,下唇抖動的厲害,緊咬著牙關才勉強不讓自己的牙齒也發顫。
吳一筒還是以是自己嚇著不幸了,想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應該是小黑,哪兒剛剛醒來的人發現自己被一個黑豹盯著會不怕的。他剛上前想安撫,不幸退無可退的,全身又縮的更緊。
“你別怕,它是小黑,不會傷害你的。”既然他連自己都怕,也不上前,好聲安撫著,轉頭又對著小黑怒斥,怎麼可以嚇到自己的美人,“小黑,坐下。”
人家小黑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憑什麼聽這個草莽野夫的,抖抖自己黑亮的毛髮,頭也不回的轉身出去,留下一臉尷尬的吳一筒,和還是害怕的蜷縮在角落裡的美人。
不幸抬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屋子裡的男人,身子很高大,好像把整個門都擋住了一樣,男人背光站著,很是耀眼,剛才他開口說話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好像很耳熟,在哪裡聽過一樣,低沉著,壓抑著,就像自己夢裡的那個人!
不幸美麗的眸子越張越大,拉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果然被子下的自己一絲不%掛,赤¥裸裸的,除了這個不幸也沒有了過多的反應,每一次自己瀕臨死亡的時候總會出現這樣這樣人“拯救”自己,無論他是為了什麼,不幸都不在乎了,這樣一個破舊的身子,如果他要就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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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醒·初見
不幸的身子還很虛弱,還是硬撐著搖搖晃晃的下地,赤¥裸的雙足沾著地上的寒氣,抖索了一下。吳一筒想上前去扶他,但是看著不幸冷漠戒備的眼神也就作罷,只是心揪著,時刻關注著他的任何動作,好在倒地的瞬間撲上去當他的墊背,要是在摔著不幸的細皮嫩肉,導致傷上加傷就不得了了。
不幸放掉遮掩物,滿身鞭痕的胴體赤身裸體的曝露在夕陽的斜暉裡,泛著蒼白的光,跟不幸的臉色一樣,雙眼出奇的空洞,想沒有生氣的木有娃娃。
“你要我?”他盯著吳一筒問,雖然這個男人一副厚實的模樣,但是所有人都一樣的,無非是貪戀他身子的歡愉,享受著一切他受蹂躪的苦楚,又何必假惺惺的做什麼好人,既然雙方都明白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說!
你要我???
吳一筒粗直的腦神經當然不會想你那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