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名目,是他當年自創,雖不過十二招,但卻招招難防,憑的便是快和狠。
祁薄陽只聽他口述了一遍,雖然有些紕漏,但已然似模似樣。如此天資,怎不讓他暗自心驚。
他抬步走至祁薄陽身側,將對方的手稍抬高了些:“這一招雖然攻勢凌厲,但自身防守也不能落下。所謂防守之地,最重要的便是眼與心口。遇上高手不定有用,但平日裡也夠了。”
他那日與醒挽真對陣,攻的便是喉口。
祁薄陽聽著他的話,一點點調整著動作,接連練了兩個時辰。
沈醉看了看天色,讓他止了動作:“今晚暫且就到這裡,你去歇息吧。”
祁薄陽應了一聲,便要回去擦身,卻感到身上一重,腦後沈醉聲音帶笑:“這狐裘還是你用著吧。”
他回頭正見沈醉笑容清淡,手搭在他肩上,月色照在他臉側,少了平日的輕佻,尤顯得氣質清華。
心間一陣悸動,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