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
馬上人沉默了一會,冷聲道:“若我一箭射殺這個人,你也沒有資格來與我講條件。”一邊說,對準王淳的弓弦一邊又彎了彎。
承啟正要答話,那人忽然把手一偏,嗖的一聲弦響,箭卻正朝他射了過來!
只聽“當”的一聲,一柄短劍巧巧擊中那支箭,把箭尖打得一偏失了準頭,箭尾擦著承啟的髮梢飛過,竟直直釘到了承啟身後的牆上。
“好身手!”馬上人忍不住出聲讚了一句,卻在對上王淳眼睛的時候愣了一愣。
“真是好身手。”潘樓酒店二樓上,注視著樓下這一幕的承康也忍不住輕聲讚道。
他原本也是捏著一把汗,一來不知這群蠻子來歷,二來也是擔心承啟受傷,後來想到以承啟的身份文宗絕不肯讓他自己出來才略略放心,誰知他雖然帶了侍衛,侍衛卻只有一人。
“咔!咔!”伴著兩聲清脆的骨折聲,隨後是殺豬般的尖叫。
馬上的人驚呆了,他絕沒想到在自己射了一箭做威脅之後,王淳不但沒有嚇得立即放人,反而在這種時候出手了。他瞄了一眼那正嚎叫的淒厲的俘虜,心中不由一嘆,右臂斷了,右小腿怕也讓這小子弄骨折了。
王淳將折斷了右臂、右腿的俘虜往承啟身邊一扔,又從靴筒裡掏出匕首塞到承啟手中,一雙眼始終沒離開馬上的人,口裡輕聲道:“貼著牆站著,幫……幫我看著這人。”
承啟這才明白王淳的意思,與那一次遇刺不同,此時他心裡卻是說不出的興奮和緊張,忍不住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