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了,也忙隨著下了車。呂姓中年人在一旁笑吟吟的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家主人,楊大人,哦不,楊先生遠來辛苦,且請上座!”
那年輕公子便攜了楊衡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連聲贊好,又笑道:“果然久聞不如一見,先生的書在下全是讀過的,一心要想先生請教,這才莽撞了,萬望先生看在下求賢若渴的份上,千萬恕罪!”
他們主僕二人一唱一和,倒把楊衡弄的糊塗了,待那公子一說完,他連忙抽出手,躬身道:“在下雜學淺見,不敢當貴主人盛讚。卻不知貴主人尊姓大名?”
那公子與中年人對視一眼,中年人臉上露出猶豫之色,那公子卻笑了:“告訴你也無妨,我便是當朝慶國公李承康。”
“啊?!”楊衡一驚,連連後退幾步,“你,你現在不是正在環慶主持大局嗎?!”
承康搖頭笑道:“這且先不去說他。今夜酒宴有個規矩,我要與先生把酒論文,因此不談國事。”說罷,他轉過頭去,向身後幾人招手笑道:“我這還有幾個不成器的陪客,希望先生莫要嫌棄。”
便拉著一個站的離二人最近的少年笑道:“這一位在京師是赫赫有名的紈絝,唐家老三,姓唐名謙的。”
那少年笑嘻嘻的打了一躬,笑道:“在下家裡雖是做小本生意,但先生若去在下的鋪子裡買貨,卻是可以不要錢的。”
他這麼一說楊衡才明白這就是京師第一大商唐家的子孫,京師的茶葉鋪子竟有八成都是他家的,還兼做絲綢書館的生意,買賣商鋪從南往北鋪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