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各派高手,犯下數棕血案,我等是為尋公道而來!”

秦牧之道:“這等重案自有州府處理,怎容得你等私下裡尋仇,國法何存?”

這群人裡這群人裡三教九流都有,聽了這話當下便有幾人吼道:“這狗官莫要管閒事!惹急了爺爺連你一併殺了!”

“你這狗官莫不是收了風雲樓的銀子前來庇護?”

“與他多說什麼?一併殺了!”

秦牧之身旁那玄衣人勃然大怒:“放肆!”剛說了這麼兩字,卻被秦牧之擺手阻止,他看著這些人正色道:“我既為一方父母官,凡在潞州境內之百姓,皆受我之護持!風雲樓經官府批文,在潞州城內行商,諸稅完交,我因何護不得?”

然仍是有人大罵:“哼!狗官!”

秦牧之淡然道:“我秦牧之十年寒窗,一朝高中,自為官之日起無一日不為這一方百姓著想,縱是政績不佳,也問心無愧!你等身為同盛臣民,習得一身武藝,不思為國為民,不願上陣殺敵也罷,卻整日裡為著私利打殺,擾亂一方安寧,使得人心惶惶,有何面目指責他人?再者,今日我若為你等所殺,你等之行為便與謀逆無異,若今上追究下來,必然連累你等家族門派,試問,你等為一時之意氣惹來殺身之禍,當否?”

一番話讓這群人噤了聲,慕容名在遠空與凌虛兩人耳邊一陣低語後方道:“秦大人,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但我等卻不會就此干休,還望秦大人儘早破案,莫要袒護兇犯!”

秦牧之道:“自然。”

慕容名轉身招呼眾人暫且離開,人群中縱有不服者,因見遠空大師與凌虛道人均不反對,不好拂了這兩人臉面,便也罵罵咧咧跟著離開。

見人都散了,丕明春才上前見禮,要請秦牧之入內奉茶,卻被秦牧之拒絕,亦不多與他說話,帶著隨從匆匆回了馬車,那玄衣人上馬,在車窗邊輕聲道:“大人!”

秦牧之道:“莫要多言,先趕到州府。”

玄衣人道了聲是,指揮其餘幾人趕車繼續前行。

丕明春見秦牧之一行人也走了,回到門內,轉頭問身邊一名親信:“那三個堂主的下落查到了嗎?”

那親信忙一低頭道:“稟堂主,尚未查到。”

丕明春臉一沈:“繼續查!斷不能讓他們壞了大事!”

那人應聲事,急急奔了出去下命令去了。

丕明春一邊往主樓行去,一邊細想,那三個堂主雖都受了傷,卻都逃了出去,若不快些找出來,只怕有變,那位小主子是萬萬容不得這些變數的,看來看加緊搜查才是‘‘‘‘

三十一

此時君齊霄尚不知凌州風雲突變,他趕路趕了半月多,一路被人伏擊追殺,即便是繞路而行,也擺脫不了這些黑衣人的追擊,實是不勝其煩,疲累不堪。

嘆口氣,君齊霄將承光收起,看著地上幾具屍體,輕嘆一聲,繼續往凌州趕。

天色漸晚,山路靜寂,他左右望了望,頓生警覺,手按上劍柄,那種被窺視之感覺又浮了上來;猛一頓身回頭,卻只見一隻灰撲撲的貓也正停下來,在路中間坐得十分優雅,兩隻異色圓眼望著他。

原來是隻貓,他暗笑自己多心,又轉身繼續趕路,卻不想那隻貓也一直跟著他,他快那貓也快,他慢那貓也慢,卻始終不肯追上他;他不由好奇,乾脆停下來,看見那貓兒又坐在路上,他便回身,走幾步蹲在那貓面前,貓也不退,就看著他。

君齊霄實在覺得這隻貓非常眼熟,又仔細瞧了瞧,才看見貓脖子上那塊方形墨玉墜,不正是鬱青楠手腕上那塊麼?不由笑出聲來:“原來是你,你怎麼沒跟著望星?”轉念想到那日情形,又心下了然,定是望星那日走得急,沒顧得上它,這倒好,一隻肥肥胖胖的白貓此時十分的瘦,毛都成了灰色,只那驕傲的姿態,依稀是當日在馬車中的樣子。

看著貓兒與那人如出一轍的神情,君齊霄心中難受,雖惱那人的狠,卻偏又掛心,更是不願信鬱青楠真會做出那些事來;他伸手將貓抱起來道:“暫時跟著我吧,只是‘‘‘卻沒有你原先那般享受了,你可願意?”

貓兒跟了他許久想是累了,把頭搭在他臂彎閉著眼,頭蹭了蹭,他無言,這算是答覆麼?算了,到得凌州若能尋到青楠再說罷。

燭火明滅,周圍沒有一點聲音,鬱青楠躺在石室的床上,四肢關節處被刺入一種黑色長刺,一動不動;那黑刺非金非鐵,更似某種植物的長刺,刺尖略彎成勾,刺入人體,疼痛非常;胸口的傷只是被人草草敷了藥,並未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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