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花小七拍開,花小七卻快了他一步,早退了開去,君齊霄一掌拍了空,就見一柄匕首插在他腰腹,他只得退開數步倚在一根立柱上,同時連點周遭數處大穴,看向花小七:“小七,你‘‘‘怎麼會如此?”
三十二
石室中。
司馬越俯身在鬱青楠耳邊道:“方才的話你聽到了吧?是不是想見他?或者‘‘‘你想他來救你?”他頓了頓,坐起來看鬱青楠把眼也閉上了,怒極反笑:“可惜,慢說他不知你在這裡,即便是他知道了,他也沒命來救你,呵‘‘‘。”
鬱青楠依然沒有睜開雙眼,瘦削憔悴的臉上甚至一點該有的,或者說司馬越想看到表情也沒有。
見他如此,司馬越淡淡道:“我還道你當真有多喜歡他,卻原來不過如此。不過也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再想著別人我自是不允的,你要知道‘‘‘‘‘‘‘‘‘。”他又俯下身來,輕輕咬了咬鬱青楠耳垂道:“光是想著你在他身下輾轉呻吟的模樣‘‘‘我都恨不能立時殺了他,再將你囚在我身邊‘‘狠狠地‘‘‘好好地‘‘疼愛你!”
自耳垂往下,司馬越一點點吻著鬱青楠的側頸,然後停在鎖骨處,細細吮吻。
鬱青楠忍下心中怒火,緩緩摸出髮間那枚銀針,便是這個動作,也疼得他咬牙。司馬越只當鬱青楠這幾日方受過刑,那等重傷也並未醫治,此時必定無半絲力氣,是以並不曾設防,當那枚銀針刺入他後頸時他只猛抬起頭,怒瞪著鬱青楠,卻隨即頭一垂,暈了過去。
鬱青楠忍著劇痛將他推開,掙扎著坐起來,左右環視卻找不到趁手的武器來殺這個讓他厭惡到極點的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