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閣用過晚膳後,就找了個藉口早早休息去了。
烈墨痕出來後,並沒有去風羽命人為自己準備的房間,而是用著輕功一刻不停的飛身去了竹心閣。
烈絕炎站在視窗,與風羽並肩看著那在黑暗中起起伏伏的身影,輕笑著道:“我就說他絕對忍不過今晚吧。”
風羽嗔怪的瞪了烈絕炎一眼,陰陽怪氣的道:“那是自然,誰能比的過你。若躺那兒的是我,怕是你早就扭頭走了吧。”
“天地為證,我壓根兒就不會讓你有任何受到傷害的機會。”烈絕炎神情嚴肅地道,誰敢傷了羽,我定滅了他全族。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希望洛淺能早日醒來。”
“會的,那兩個可不是那麼無用之人。”烈絕炎肯定的道,似乎一點點的擔心都沒有。
烈墨痕直接從外破窗而入進入了寢室之中。一眼便看見了讓自己朝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人兒。
昏黃的燭光下,離洛淺就如同睡著一樣。鼻尖有著淺淺的呼吸,胸脯微微的起伏。可是烈墨痕卻明白,那躺著的絕美人兒並不會因為自己的到來就立刻醒過來,卻還是在走向床邊時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
烈墨痕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離洛淺,眸子裡的情能輕易的將人膩死。
微微的掀開薄被的一角,果然看見紫色的斑點已經漸漸延伸到了脖頸。其他地方想必不用說,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了吧。
“呵呵,洛兒,我真有點羨慕那個人,竟讓你做到如此地步。到時掉著了那條魚,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補償我受的委屈呢?”烈墨痕猙獰的笑了。
無論是誰,本座都不會輕饒的。哪怕是我的父母。
“洛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定不容你再以身犯險。”
只因是你,我才允許。
也只因是你,我才再不能容忍。
烈墨痕喃喃著離開了房間,身後也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一夜無眠。
第三日終於在烈墨痕的期盼中來臨了。玄靈和玄映一大早就守候在了羽閣內等候烈墨痕的吩咐。
烈墨痕掃視二人一圈,問道:“方令還在配製解藥?”冷然的話音讓人聽不出情緒。
玄靈緊了緊聲音道:“方才來的時候正見著令剛從竹心閣內出來,他讓我二人帶話給主子。說洛淺的臉上已經生了些紫色的斑點,不過並無大礙。他在傍晚之前就能配出解藥了。”
“確定趕得及?”烈墨痕不放心的確認。
“令讓主子儘可放心。”
烈墨痕點點頭。轉而問道:“那女人可有異樣?”
玄映恭敬的回答:“並無異樣。只是,那女人今日看起來似乎很是煩躁。而且這幾天雖然她掩飾的好,但我和靈卻能肯定她一定在等著什麼人。”
烈墨痕冷魅的笑了,冷冷的道:“果真跟洛兒猜的一模一樣。你們二人繼續看著她,記住,今日傍晚帶她來竹心閣。”
二人點點頭。
玄靈心裡卻是疑惑的很,洛淺不是沒醒來麼,主子為何卻說是洛淺的猜測呢。定是主子想洛淺想的思緒混亂,不自覺便脫口而出了吧。
“啊,洛淺真是好厲害啊。”玄靈再次發出同樣的感嘆,自己什麼時候也能讓映為了自己變得神經兮兮的呢。再看看玄映那張癱著的冰臉,玄靈搖了搖頭,前路坎坷。
烈墨痕根本沒心思注意玄靈。
玄映卻是處處觀察細微,不動聲色的暗暗忖度著:以後接命令也由自己一個人來吧。
妖孽妖嬈 情之至 第三十九章 失蹤?
鳳閣內,苗鳳心急的在屋內踱來踱去。
天色已經漸漸晚了,可是那人自從那晚之後便再也沒來找過自己。莫非是想要過河拆橋不成?!不,不可能。他還需要自己的血呢。對,一定是這樣。苗鳳在心裡安慰著自己,轉身坐在了床上。
突然又‘噌’的站了起來。這一切都是那人告訴自己的,需要自己的血也是他說的。萬一,這一切都是謊言呢?他是要丟下自己做替罪羔羊嗎?!
不行,絕對不行。苗鳳暗暗下了決心就要往房外走去。
“呵呵,終於按奈不住了。映,我們也該是時候帶她走了吧。”玄靈站起身舒了舒四肢。繼續在這房頂上待下去,自己怕是真成雕刻了。
玄映點點頭,抓著玄靈的手飄然而下直接站在了苗鳳面前。
苗鳳剛跨出房門,就看見四大玄衛竟有二人都來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