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了,怎麼說呢,他的大哥怎麼看都是吃的真快啊,錦年閒坐在屋裡。翻看顧相臣給他的顧氏藥典,隔壁突然傳來一聲短促的叫聲,好像是二哥,錦年偷笑,自己的大哥啊,二哥的傷可才好。就這麼迫不及待,唉
錦年把倆耳朵用棉球一塞,耳根清淨,看書去也。直到傍晚,顧相臣才神清氣爽的出來,也不敲門,信手把門那麼一推,進得門來。
“我說你怎麼喊了半天也不出來,原來拿東西堵住了耳朵,這好端端的你堵什麼?”
錦年瞄了一眼門前幾乎站立不穩的二哥,臉色鐵青的看著大哥,心中默哀:大哥要倒黴了,大哥要倒黴了
果然二哥自那天起,不論大哥說什麼做什麼,二哥都是直接忽視,那表情彷彿就在說:你就是一空氣。
並且分房而睡,弄得顧相臣幾欲抓狂,終於有一天爆發。
那天正在吃飯,顧相臣突地把雪白的腕子一伸,“考考你的醫術有沒有進步,給我號號脈”
錦年硬著頭皮把手搭上去,心裡嘀咕:這還用看麼?典型的慾求不滿嘛
“肝火旺盛,腎水虧空,渾身燥熱,欲求欲求”錦年終是不敢當著二哥的面說出來。
那事最終以袁七暴走,顧相臣被拖走結束的。
只不過錦年看見他的大哥被拖走的時候還志得意滿的比劃了個勝利的手勢。
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他二哥這輩子是註定要栽在他大哥的手裡了。唉⊙﹏⊙b汗
這種小插曲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生那麼一兩次
錦年的醫術也在很多個耳根清淨的日子裡突飛猛進。而他兩個哥哥也在****的運動中,感情更加的和諧。
流年似水,在快樂的時候的確是這樣,就像錦年。
“小弟啊,你去谷中採點仙鶴草去。”顧相臣衝錦年吆喝,整天在眼前晃悠,害的他的七的不好意思了。
他心裡那個窩火啊,快走吧,這個大蜡燭,太亮了
錦年哪裡能不明白他大哥的心思,“可是仙鶴草明明還有那麼多啊?”我就不走,看你吃鱉,心裡那個爽啊
他的大哥整天就知道纏著二哥,看看最近二哥都整成什麼樣了,啊?多憔悴。他這個做弟弟的有義務保護二哥哦。
顧相臣陰險的衝錦年樂,“小弟啊,你最近脾氣見長啊,是不是想嘗試一下大哥我新研製的燒餅粉。”
錦年飛快的拿起藥簍子,“二哥啊,我上山採藥去了。”您老就自求多福吧,唉,溜
顧相臣起名叫燒餅粉,肯定散在臉上起的麻子像燒餅啦,他才不要變成燒餅臉
“小弟走好啊”顧相臣在身後得意的叫。
這下就沒人妨礙他和他的七啦,哈哈,顧相臣心花怒放。
顧相臣迫不及待的找他的七去了,唉,於是又是一場持續很久的糾纏。可憐的七!
快到傍晚的時候,顧相臣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袁七,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估計咱小弟也該回來做飯了,咱們起床”
暈,原來一直錦年這個弟弟做的飯,汗,顧相臣這個當哥哥的人啊
有人顧相臣和袁七相視一眼。是誰?居然有本事進到絕天谷裡來?
要知道顧相臣在谷外設定了一大堆的奇奇怪怪的機關和藥粉,為了就是杜絕那些整天來騷擾他和七的人。
他顧相臣可是鬼醫,不是尋常的大夫,可不是是個人都能見的!
“七,你等我哦,我去看看。”顧相臣臨走還偷親了袁七一口。
來人身著玄色衣衫,狹長的眼睛竟和顧相臣有些相似,只是顧相臣的眼睛是顧盼生輝,而來人的眼睛有如無底之淵,幽暗深晦。
顧相臣看著他幾乎是半扶著這一個病怏怏的少年人,那人雖然臉色蒼白,但那一張臉長得真是傾國傾城的容貌。額,不過還是他的七最漂亮了
顧相臣鬼醫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一眼就看出那人中的的纏綿之毒,看他中毒已深,按道理來說,早就該身亡了。
應該是有人控制了毒性的蔓延,他再看看李哲淵,這個人倒也中了毒了。不過他不喜歡李哲淵的表情。
那是求人的表情嗎?居然比他還高傲睥睨,不可原諒,不治不治,看不順眼的人,他才不要給他們治病。
“你們回去吧,我不會給你們治的!”顧相臣不耐,他還是去找他的七吧,這兩個人令他生厭。
☆、130弟弟的人
“在下李哲淵,希望鬼醫能治好我的愛人。”李哲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