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香兒痛苦不堪,臉上汗珠淋漓,她痛苦的捂著肚子呻吟著。
“香兒,你沒事吧?快,快去請大夫。聽見沒有!”我怒吼道。
孑意識到事情不妙,他趕緊上前搭住那女子脈搏,靜心片刻,他愣住了,這女子身受內傷,氣血不調,加上剛才動了真氣,那孩子看似保不住了。
“玧,孩子,孩子,啊。”香兒有氣無力斷斷續續說道。
我眼睛忽然瞥見地上流出的一灘血,心中一涼,腦中一片空白。
二公子茫然了,剛才自己的那一掌只用了六分內力,怎麼會出了這麼多血呢?當聽到‘孩子’兩個字時,他才明白過來。他看著林木對那女子那關切的神情,心中有些奇怪,他對爺說道:“快去將廚娘叫來。”
“怎麼回事?香兒怎麼啦?”我急切問著孑。
“她沒事,我開個藥方,讓人去抓來熬藥。”孑淡淡說道。
“香兒,你聽見沒?你沒事。”我安撫道。
“孩子,可是孩子——”香兒肝腸寸斷道,“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啊。”
“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安慰道。
廚娘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後院人不許進樓內,而樓內男館也禁止出入後院。她心裡甚是不安,只任由爺拖著。
那廚娘正是那日的老婦人,她進門之後,瞥見那女子,便明白了,她見情形緊急,也顧不得尊卑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出去,我將她清洗一下。”
“都出去吧。”二公子說道,畢竟大家都是大男人。
那老婦人只是一個勁的將我往外推,我仍舊不想離開。
香兒見狀道:“玧,你快出去吧,我怕你會沾了晦氣。快出去吧。啊。”
我沒辦法只得跟隨眾人退出,將房門一併關上。
我對香兒的愧疚更加加深了,香兒為了我遭這番痛苦,我很想知道香兒是如何逃出來的,她是怎麼淪落在南開為乞,如今我的孩子也沒了,心中甚是悲傷。
從皇宮出來,到了南開,錢財被搶,人身被劫,淪落紅樓,受人侮辱,心中本很悽慘,好不容易在異鄉見到香兒,又添子嗣,心中本是大喜,可一轉眼全變了,心中傷悲,眼淚便要流了出來,可是確又要抑制住強作堅強。
其他人都散開了,二公子見男子滿眼凝聚的悲傷,心中甚是不忍,他語道:“我不知道那女子有了身孕,對不起。”
我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面前如玉般的男子道:“只要她沒事就好。”
景深等人追到此處,再也不見那面黑男子,他心中有些著急,突然抬頭間便看見三個醒目大字“紅樓館”。
“怎麼又是紅樓館?”景深疑惑道。
“皇上,我們走吧。”旁邊一個看似瘦弱的書生壓低聲音道。
景深頓了片刻道:“你們在這裡候著,我進去看看。”
“這,”侍衛們有些猶豫。
景深目光一沉,便果斷走了進去。
一身墨身,一身華麗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顯得尤其突出。
景深冷冷走了進去,旁邊的夥計趕緊上來跟著後面諂媚且快速道:“公子,公子是第一次來吧,是不能直接進去的,要先選好是層位付了定金才可到裡面再進行挑選的。”
景深不耐煩回頭看了眼那夥計,便徑直闖了進去。
滿樓春光,滿樓矯情,正是那‘洞口春紅飛簌簌,仙子含愁眉黛綠。阮郎何事不歸來?懶燒金,慵篆玉,流水桃花空斷續’。
我望著樓下那身墨綠,景深竟追到此處了,多日的屈辱,多日的委屈,多日的相思,我再也忍不住,一連串的淚水從我臉上流下。
景深突然感覺一個熾熱的眼光看著自己,他抬頭望去,一個哭花了臉的男子正望著自己。
“玧!”連日來的相思,連日來的痛苦,景深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深情喚道。接著一飛身,整個人便落在玧的身旁,接著便緊緊的抱住身邊的人兒。
“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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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相見卻相傷,生生苦孽緣之根
景深用衣袖將玧臉上的灰燼擦拭乾淨,看著面前俊美的男子說道:“這才是我的玧呢。怎麼弄成這樣子?”
我抬頭看著比我高一頭的景深急切道:“深,救救香兒,好嗎?”
“香兒?”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