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揮起手狠狠得扇了我一耳光。
他走了,沒說任何話便走了。
景深走了,那些侍衛也跟著走了,整個院子只剩下跪著的人。
“你們都起來吧。去弄點藥塗塗臉。把那屍體拖出去給我埋了。”
蓉兒走上前想說話。
“下去吧。”
外面的侍衛撤走了,景深沒說一句話也走了餓,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我無從反應。
太陽已經西沉,景深那邊仍舊沒傳來訊息。
坐著的等待是最煎熬的,我終於忍耐不住,我要和景深說清楚,在我心中,我最愛的人還是他。
走出無憂閣的大門,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是第一次出門,可是我的目標卻很明確,我直接奔向紫宸殿。
陳公公正守在門外。
“陳公公,皇上可在裡面?”
“玧公子啊,皇上啊,正在裡面處理國事呢。現在很忙,還請玧公子回去。”一幅陰陽怪氣得聲音道。
“陳公公,麻煩你通報一聲,我有急事要見皇上。”
“沒聽見我說皇上正在忙嗎,還請玧公子回去吧。”
我的心再也容不了片刻的等待,我猛然闖了進去。
“深。”
映入眼簾的一幕使我怔住了。
在深的龍床上,那是一個少年,花兒般的容顏,花兒般的脆弱。他的身子被景深扭成了奇怪的姿勢,那光滑的面板上一道道粉紅的鞭痕,他的頭髮披散著,埋在床上。
而深,他正激烈的□著,聽到我的聲音後,望向了我,卻是一臉茫然,他的身下更猛烈了。
龍床上的少年在呻吟,在求饒,更是引起了無限的慾望。
床單上白點斑斑,想必已經是好幾次了吧。
我的心碎了,我聽到我的心碎了,原來景深在我的心中已是這般的重要了,重要到我自己都無法估測了。
那少年也許聽到了動靜,他也望向了我,可是我看不清他了,我的視線早就模糊了,我竟然像個女人一樣哭得悽悽慘慘。
“我也要玧做我的唯一男人,我也是玧的唯一男人好不好?”
真是笑話,真是笑話,什麼叫做唯一?我笑了,比哭更是悽慘。
我決定了,我要走,這裡,這個皇宮我片刻都呆不下去了,我要逃離這裡,我要離開。
從床底下拿出那個包裹,我便逃也似的跑出那個屋子,一路上沒遇到任何人,想必大家都在屋裡養傷。
“很好。”我自言自語道。
到了狗洞跟前,我將包裹先推了出去,接著整個人也快速的爬了出去。洞口再次用草掩蓋好。
我一屁股坐在圍牆外的地上,想不到現在就自由了,一堵牆,現在就是牆裡牆外了。
我苦笑道:“深,我走了。”
心中一番辛酸,所以在走這個竹林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多害怕。
天陽將出之時,便出了竹林,心情一振。
看那日出之位,我推算了一下,自己這是在往北走,那麼自己已經出了京城了。
這皇宮乃是向南而建,北位尊貴,所以皇宮有別於其他郡府,是建於城之北而非城中。
自此我將完完全全的離開了皇宮,皇宮裡的恩恩怨怨也將與我毫無關係。
看著腳底的大道,我明白自己開始了獨闖江湖。
作者有話要說:玧出去了,他的生活會怎樣呢?
☆、養尊處優不懂民情,熱鬧街市遭遇搶劫
我在路旁的一棵大樹底下坐歇了下來,自言自語道:“走了一夜了,累死我了。”
我摸摸肚子,肚子已經有些餓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什麼吃的都沒帶,也沒有水。而且這荒山野嶺的客棧也沒有。
坐在樹底下,放眼望去整個大路看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那灰色的路南北延伸至天際。
“算了,趕緊起來吧,在太陽出來前看能不能遇到人家討口水喝。”
我起身站起,可是腳底虛浮,一個不穩差點跌倒。這是兩條腿也顯得格外沉重,泛著痠痛。
我嘗試著走了幾步,可是那種痠痛便蔓延開來,而且整條腿也使不出力氣,隨著我的走動,腿竟不聽使喚的在打顫。
我只好再次坐在了地上,我已經虛脫了,一陣睏意也席了過來。
又累又餓,我睡著了。
一輛馬車從天邊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