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站在那邊,讓宮人為他把白色絲袍穿戴好,有兩名小太監更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他的鞋子上的明珠擦亮,這才退了出去。
文湛走過來,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他今天裝扮的可真……那個啥。
真的很漂亮。
其實他從小就漂亮,原先像一個鮮嫩的小籠包,現在像一隻南詔進貢的白孔雀。
他就有這個本事,只有他往哪裡一戳,無論多華美的緙絲龍袍,鐫刻著蔓藤蓮花的宮殿,價值連城的古董瓷器、玉石和他一比,都成了沙土。
只有他才是讓人一眼看見,不能忘卻的人。
文湛修長的身材,長劍一般挺拔,豐厚的黑髮絲緞一般披在身上,額前戴著細帶黑絲抹額,上綴明珠,熠熠生輝,讓我一時之間分不清楚是明珠太亮,還是他的眼睛太亮了。
我真想抓著他用力搖晃,你這樣的人為什麼不出去迷惑眾生?非要掐著我和你一起沉淪這一場紅塵漩渦?
我剛想轉過臉不看他,結果看到他領口那裡,疊著的紗布,想著那是昨天弄出來的傷,我又不好扭臉,就這麼直著脖子梗在這裡。
文湛看著我一樂,“怎麼了,很熱嗎,看你鼻尖上都是汗。”
說著,他還真的從旁邊扯過來一塊絲巾,把我的臉用手指捧起來,仔細擦了擦,末了,很自然的低下頭,在我的嘴角親了親,好像寵愛自己養的貓咪。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子這裡摩挲了摩挲,然後長指一挑,把我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拿出來,看了看,又笑了,笑的很是心滿意足。
我看他心情似乎不錯,乘機說,“喂,我說,這個玩意還是讓我放屋子裡面吧,每天戴著很沉的。而且,這東西這麼貴重,要是丟了,碰了,弄髒了……”
文湛看著我,那眼神分明還在笑,卻讓我的舌頭有些打結,像是知道自己好像又在得寸進尺。
“……吧啦吧啦,要是我弄丟了,我可賠不起。”
在他這樣的小眼神下,說話是個很需要勇氣的事情。
“我想著,把玉佩就放我屋子裡面,讓謝孟他們仔細看護著,誰也碰不到……這不好嗎?”
文湛淡聲反問,“你說呢?你想要摘下來?”
文湛說著,手指還輕輕摩挲著我的脖子,我的舌頭又有些打結。
我,“……”
他見我沒有說話,笑著露出了皓白色的牙,“既然承怡也不反對,戴著就戴著吧。”
說著,他又把玉佩放回我的衣襟裡面去了。
可是,文湛忽然又加了一句,“承怡,有些話,這個時候不說,以後也不要再說了。反反覆覆的人,不應該是你。”
我又嘆了口氣。
誒。
在喝了兩盞茶之後,晚飯很快就擺了上來。
都是我愛吃的小菜,還有雞湯麵和一壺香甜糯糯的黃桂稠酒。
酒杯,碟子,碗,都是用的上好的古瓷,晶瑩剔透,羊脂玉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這玩意要是讓老崔看到眼裡,就拔不出來了。
酒足飯飽之後,似乎就要做一些閉門私藏不可對人言的事。
我被他脫掉衣服壓在被褥上,這個時候,那塊玉佩還掛在我的脖子上,文湛把玉佩輕輕放在一邊。這裡的被褥都是新的,還燻了香,有一種飄來蕩去的白檀味道。
今天文湛的耐性似乎好了些,不過好的也不是太多,他用力一頂進來的時候,其實還是挺疼的。我用力喘了好幾口氣,抓著他支撐在我身邊的手臂說,“你輕點,我明天還要去楚薔生那裡喝喜酒,你可別……哇……嗚嗚……”
我話還沒有說完,文湛就猛烈的撞擊起來。
每次都這樣,我在他身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最開始還能勉強推搡他兩下,再後來,意識被他殘忍的撞碎了,喉嚨中有嗚咽般的聲音,身體也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無助的搖晃著。又疼、又熱,全身顫抖著,文湛的手死死的抱著我,似乎要把我掐碎了,揉進他的身體中去。
我的雙腿早被他掰開了,搭在他的腰間,在被他搖晃著我恍惚中也伸出了手,抱住他,他全身硬的不像話,身下那玩意尤其是,硬的跟頭驢似的,把我往死裡折騰。
我用力睜開眼睛,只是眼淚太多,太模糊了,文湛和我耳鬢廝磨中,我看見他的耳朵就在我嘴唇邊上,我努力張了張嘴,用嘶啞的聲音求他,“……別……饒了我吧,……輕點……哇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