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湛沒有動,他說,“你原來喝醉了會說話。”
我愣了愣,答了一句,“哦。”
“你不問問,你都說過些什麼嗎?”
我打著哈哈,“反正都是醉話,不知道也挺好的。”
我又想推他,文湛一隻手支在我枕頭邊上,另外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手,他深深的看著我,而後很認真的說,“承怡,我們和好吧。”
我連忙說,“啊?殿下這是怎麼話說的,我們從小到大一直都挺好的。”
“是嗎?”文湛聽著,他秀致的眉挑了一下,看著我說,“既然這樣,那你叫我一聲寶貝兒聽聽?”
看著他已經認真到嚴肅的面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這話來,我心裡差點罵他祖宗十八輩!
究竟是誰罔顧那麼多年的兄弟情誼把我往一個陷阱裡面引?
究竟是誰高高在上冷眼俯瞰別人的生生死死?
究竟是誰任我在他東宮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求他至少放阿伊拉半條生路而冷眼旁觀?
究竟是誰掐著崔碧城的脖子逼著我上門自取其辱?
究竟是誰在壞事做絕之後卻又好話說盡?
究竟是誰在強抱我之後卻又說喜歡我?
究竟是誰……在親手毀了那份最純真、最美麗的感情之後,卻還在唸念不忘昔日的溫情?
我叫不出口。
文湛看著我,忽然笑了一下,他說,“怎麼,說不出口是嗎?那兩個字很難出口嗎?你對著我說了十幾年,如今對著越箏更是口舌如蜜!為什麼獨獨對現在的我說不出口?承怡,你還敢說,你不恨我嗎?”
……
我閉了一下眼睛,一咬牙,實話實說,“好,那我說實話,是的,殿下。我恨你。這樣你滿意了吧,你可以鬆手了嗎?”
嘴唇忽然一疼。
文湛咬住了我的嘴唇,重重的吻了進來。
68
這年的臘八過的真是不得我心。
香甜滑糯的臘八粥沒有吃到,疼我的老爹也沒有看到,就被太子扣在東宮,大半夜的還要和他做那檔子事,讓我實在感覺到人生一片寂寞如雪啊!
這次的親吻有些兇狠,我的嘴唇都被他又吸又咬弄的有些疼,還有些麻,可是他別的動作卻柔軟多了。
不知道怎麼了,太子今天的行為規矩的很,也剋制的多,他並沒有脫掉身上的衣袍,只是用單手支撐在我身邊,而且上身壓住我,另外一隻手把我的下衣扯了下去,雙腿也被掰開,清晰的感覺到了他滾燙略顯殘酷的侵略欲。
我知道自己再不甘,再不情願,這個時候和他對著幹,只能是自找苦吃,所以儘量放鬆了身體,閉上眼睛,大張著腿,等著他沉重的進入。
可是忽然卻感覺到下身一涼,那種被刺入的疼痛沒有記憶中的那樣的明顯,我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文湛用手指沾了一些香膏在我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的做準備,由一根手指到兩根,再到三根,慢慢的把將要承受他的部位開啟。
我吃驚不小,太子這個時候的耐心太少見了,讓我差點以為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驚訝表現的太明顯,文湛看著我的眼神忽然有些生氣,他低頭咬住我的下巴,疼痛的感覺很鮮明,而我的身下同時一疼,被他的傢伙抵住了入口。
已經做了準備,身體也柔軟多了,那裡還是潤和的,可就是這樣,那緩慢插入的過程依然是慘烈的,我盡力敞開身體,可依然吃不消,甚至有了一種慢慢死去的疼痛。雙膝疼的一直打著顫,身體漲的好像被撐破了一般。
我實在受不了了,雙手一直推他,想要把他推開,這個時候,文湛的動作卻停了,我終於可以喘口氣。文湛的手掌托住的我的脖頸,讓我的上身微微抬起來,他拽過了一個抱枕塞在我的脖子下面,然後他俯下來,用額頭抵住我的額頭,下身一用力,猛地完全貫入!
“啊——————!!!!”
我疼的死去活來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飄過三途河,直奔奈何橋!
文湛開始動作起來,我再也沒有力氣叫喊,只能用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肩,全身都因為體內那種緩慢而沉重的撞擊變得火熱,並且輕輕的顫抖著。
文湛又把被子扯了過來,裹住我們兩個人。
他把我死死的壓在身下,周圍又全是幾乎密不透風的被子,讓我感覺不到外面,周圍全是他的氣息,霸道而凌亂,還有就是潤澤卻紛雜律動。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