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但是文子內心深處,還是明白東哥真愛的是他,所以他無法放手,他認為他要有足夠的能力,他要掃清一切,他要東哥敢隨心所欲的說出來,他愛他,這才是文子悲劇奮戰的悲衰。天啊,這個留言實在太好了,蚊子肯定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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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雍京,雨水特別多。
白天還是晴空萬里,傍晚的時候就開始狂風大作,把外面的百年老榕樹都吹的東倒西歪的。滿天打閃電,悶雷像巨石滾動一般,不一會兒,瓢潑大雨昏天黑地的蓋了下來。好像幾年老天爺氣不順,就像是他的婆娘偷漢子了似的。
崔碧城讓何媽吩咐看門的,早早的把院子外面的那個柴門關上,還落了鎖,然後我們四個人就在堂屋煮火鍋。
小青菜,豆腐,新鮮切的羊肉片,再加上小磨芝麻醬,韭菜花,芫荽,滴幾滴香醋,吃的時候就著糖蒜,雖然只能喝后街茶葉鋪的高沫,但是大家也還吃的其樂融融。
崔碧城忒能吃了,只他一個人就下了三斤多羊肉,比蝗蟲還能吃。
吃完了,收拾完碗筷,何媽和看門的啞巴燒開水,崔碧城癱在在椅子上用牙籤剔牙,我從自己兜裡把從宮裡帶的銀票和銀錠子給他。
他看了我一眼,“幹嘛?”
我把這些東西放在桌上,“錢啊。給你買兩斤好茶葉吧,你喝慣了好東西了,這些東西不入口。”
崔碧城一樂,“我是白水一樣喝,粗布一樣穿。再說,這小一千兩銀子能買什麼?你自己留著買零嘴吃吧。”
他說的我心裡不太舒服。
老崔看了我一眼,“別把你的小臉皺的根個核桃似的。”說著他湊過來,“實話告訴你,我手中有的是銀子。當時他們查抄,拿走的不過是一些園子,地契,古董字畫什麼的,真正的大錢還在我手中呢,只不過這幾天風聲緊,先過幾天窮日子,糊糊別人。以後等著他們盯的沒這麼邪乎了,咱們照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