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死太監,沒那玩意兒學什麼強、暴?”心裡在想,怎麼沒人脫褲子,她還沒見到閹人下面究竟長什麼摸樣。
還未等龍天昊出手,蘇墨白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雙手握拳,一拳便命中了其中一名太監的臉頰,看起來力道還不小。那太監被打的直直摔了出去。一個太監在他的背後偷襲他,卻被他一個背肩摔摔了骨頭斷裂。他居然會武功?這下,龍天昊驚訝了,本以為第一拳是巧合,可是接下來那群死太監被他打的面目全非,這哪兒像是不會武功的人?
龍天昊不得不讓自己重新審視這個蘇墨白,他以為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難道說,他接近自己是有什麼目的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第一更。晚上還有一更~~~謝謝願意一直支援瓦的親們,尤其是瓦的皇后=3=麼一個~
14、捉姦在床
14、捉姦在床 。。。
一路上沉默地看著蘇墨白將那幾名太監交到了內務府,龍天昊止不住地開始猜疑起蘇墨白的意圖。他還沒開口,結果倒是蘇墨白先說了話。
他停下了腳步,雙眼定定地望著龍天昊,問道:“你究竟是何人?或者說,你是不是人?”
龍天昊一時被他問得說不出話來,他頓了頓,反問蘇墨白道:“那你又是何人?為何一身武功?若不是這次的事,我恐怕一直被矇在鼓裡!”說到這裡,龍天昊的口氣不自覺的加重了。
蘇墨白嘆了口氣:“墨白何時瞞著你了?我從未說我不會武功,更不曾想要刻意隱瞞,難道天昊要讓墨白見到一個人,便拉著他一個勁兒的說我會武功?”
龍天昊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蘇墨白一臉坦然的臉,他說的也對,自己從未問過他,便將他定義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他這倒是沒有騙自己。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亂懷疑你。”
蘇墨白輕輕的擺了擺手,居然教訓他起來:“算了算了,不過你要記得,一般人若是見到你使這樣的妖術,還不把你當成妖物給活活燒死,這種茅山道術以後切記少用!更不要在他人面前用!”
見蘇墨白又開始了碎碎念,龍天昊開始後悔自己居然懷疑起這麼一個視他為好友的人。沒想到蘇墨白居然把剛剛的法術理解成了茅山道術,他們的小把戲怎能和仙家的法術相比,也虧他想得出來。不過,這樣也算是為自己解釋了剛剛的事,本來以為要施法抹去他的記憶,但是那樣做的話,從御花園那段起,他的記憶將會被全部抹除,豈不是忘記了和自己度過的美好光景!現在他理解為茅山道術的話,他便不必煞費苦心地抹去他的記憶了。
龍天昊老實地點了點頭,看了看天,天空變得灰沉沉的,風吹打著周圍嬌嫩的鮮花,轉過頭對蘇墨白道:“墨白,起風了,我們回去吧。”
蘇墨白點點頭,輕輕的起了身,卻突然癱倒了下來,整張臉貼在石桌上。
龍天昊見蘇墨白倒□來,連忙走了過去,扶著他問道:“你怎麼了?”
“墨白不知。。。。。。頭好暈。。。。。。渾身好熱。”蘇墨白斷斷續續似是呢喃般緩緩道出。
龍天昊轉過他的臉,他的臉色本來有些蒼白,但現在卻泛起了一絲紅潤,再看看他的眼睛,似乎是有些神志不清,像是醉酒後的狀態。難道是?龍天昊的腦海裡閃出那條猜想後,連忙俯身去聞他微微輕啟的唇瓣,果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
糟糕,剛剛解除結界的時候連著這個一起解除了,這不過看來這酒緩的比較慢,不然他哪兒會等到現在才醉呢!
將蘇墨白帶回寢宮,將他輕輕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讓下人給他清理了一下,自己也和衣躺下,抱著他一起躺倒了大床上。
蘇墨白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龍天昊那張放大的俊臉。接著他看了看四周,看了看被子裡。最後我們的狀元爺將龍天昊一腳狠狠地踹下了床。
龍天昊的元神還在修煉,這樣猛地一被人“襲擊”當然是立刻回了神,結果卻看到蘇墨白咬著蒼白的唇一臉誓死保護自己的貞潔的表情看著他,而他自己卻赤身裸體的躺在了地上。
龍天昊沒好氣道:“你這是做什麼!”
蘇墨白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收緊了手裡的被子:“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了?”
龍天昊白了他一眼:“能發生什麼?不過是你發燒了,我替你暖身體而已。”
蘇墨白自言自語道:“我?發燒。。。。。。了?我記得昨天我頭暈,渾身發熱。。。。。。”
“這不就是發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