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靈鷲點上秦央的唇,秦央主動將舌頭遞送上來,靈鷲確實情動了,器物已經耀武揚威的抬將起來。兩人一陣深吻,幾乎讓秦央喘不過氣來,待兩人分開,嘴唇相連的銀絲更是添上幾分色彩。
秦央悶哼著,他雙眼仍舊是帶著迷茫去看靈鷲,似乎眼前這人讓他很是奇怪。他伸手勾著靈鷲的脖子,根部的腫脹讓他很是難受,他騎坐在靈鷲的身上,拿自己的器物去摩擦靈鷲。
“你這樣乖巧,我倒是不認得你了。”靈鷲歪頭一口咬住秦央的喉結,狠狠的一口幾乎見了血,秦央猛然吃痛忍不住的痛哼出聲。
靈鷲將中指稍稍移了出來將食指也遞送進去,他前戲做得溫柔,秦央已經舒服的摟著他趴在他肩膀上哼著。
他將秦央放平躺在床上,整個人壓在秦央的身上。眼見秦央望著自己的眼眸帶了情意,靈鷲心中便是萬分的開心,只是這人以往絕對不會發出這種攝人的叫聲,那樣媚,哪裡像個修佛的和尚,明明是個蠱惑人心的妖精。
也是那藥的作用,作了往日的秦央,兩人便是行那事也都是一言不語,秦央更是悶著聲音絕對不會發出來。如今這藥倒是讓秦央有些放蕩了,不知好賴的自己往他懷中送,便是那菊口處也是張張合合流了汁液,迫不及待的等著他把愛物送將進去。
若是有一日秦央真真正正的醒轉過來,知道自己曾經這樣主動送上去讓他吃幹抹盡,怕也是會鐵青著臉的。
靈鷲望著人,默默地將兩根手指退了出來,沾滿汁液的手指讓靈鷲怔愣了許久。他拿雙目靜靜地去看秦央,秦央摟著他的脖子一直不肯放手,此時雙腿也是大大地分開,有些無力的掛在他的腰上。
“靈鷲,你要什麼?”秦央迷濛中問了這一句話,不過是神志不清之人的問話,秦央如此的模樣是個人也能夠明白,是被情藥蠱惑,得不到愛撫便會誓不罷休。
只是這句話,卻讓靈鷲抿緊了唇,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回答。秦央重複著這句問話,像個睡夢中囈語的人,問個不停。
“我要你,要你啊,秦央。”靈鷲閉上眼將頭埋在秦央的脖子中,將彼此的發纏繞進去。他將秦央抱得深,拿了自己腫大的器物緩緩進入秦央,沒有過多的撞擊,靈鷲只是默默地將自己那根埋在秦央的深處,埋得深沉,仿若只要這般,他便能與這人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靈鷲身體其實不如秦央的健壯,便是彼此間的器物,秦央也是大於他,只是他那物倒是長些,也埋得深。器物被秦央緊緊的咬住,靈鷲在秦央體內也不知又腫大了多少,秦央得了舒服也就乖乖的任由靈鷲抱著。
兩人咬在一起幾乎要分不開,靈鷲若是不在秦央體內洩出來怕是想出來都有些難,他一手給秦央揉著腫脹的器物,一手仍舊抱著秦央,他並不動,只是安安靜靜的在秦央體內感受那裡的溫暖與潮溼。
靈鷲並未讀過多少書,卻也知道許多年前無意間瞧見的蘇東坡的一句詩詞:此心安處是吾鄉。
他想要的無非是跟在秦央身旁,有秦央在,他不需再去管江湖恩怨,不再過問江湖仇殺。只是這人若是真真正正的醒了,可還會一直要他跟在身邊嗎?
藥效終將是要過去,秦央又陷入昏迷之中。靈鷲埋在秦央的身體中,久久不願意離去。他只是靜靜的享受秦央身體內的溫柔,那裡可以將他緊緊包裹住,他不抽離,秦央就不會擅自移動身體離開。
“公子,那女子醒了,她想見你。”屋外是青兒的聲音,靈鷲也不是什麼害臊之人,披了衣袍,又給兩人蓋了被子,讓青兒進屋。
青兒帶著那名受傷的女子進了屋,見屋裡的氣氛有些怪異,又看見澡桶的周圍溢位了不少水漬,而靈鷲和秦央幾乎貼在一起,雖然蓋了被子,但是姿勢卻有些奇怪,青兒立刻臉紅了起來。
“空餘大師?”那女子先是驚詫,待感覺到自身的失禮之後,才去看抱著秦央的靈鷲,這女子便是那舞衣姑娘,當初與秦央一同下山。
“您是?”舞衣想了想,見到秦央雙目緊閉,似是受了重傷,他頭髮已經長出可是全是白髮。又見到抱著秦央的人待秦央甚是親密,人又生得絕代。
“您是靈鷲?靈鷲少主?”舞衣顯然是更加激動起來,她問完話見到靈鷲點頭承認,便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屬下舞衣,是閻門教的教人。前日屬下潛入白虎鏢局,聽到他們說要將魔教眾人趕盡殺絕,還說聯合了什麼蓬萊島的仙人。”
舞衣自從與秦央在登封市分開之後,她便一直尋找機會潛伏到了開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