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毫無察覺,只是因為年齡上的差距,慕容焰潛意識裡是將翔天當作了自己的兒子一般的大小,想著這個年紀受挫了發發小脾氣也無傷大雅,又想著翔天已經失了武功又吃了藥,又能鬧出什麼來;也就無甚在意。
待等到慕容焰用力一掙,卻絲毫不能掙脫,便確實有些不悅!自己的妃子從來沒一個敢恃寵而驕的,豈不知因為年齡和外貌而將翔天視為少年的稚嫩或女子的柔弱,單單這點失誤便已然註定了這場遊戲的勝負。
“快鬆開!否則朕便不客氣了!”
在慕容焰說話間,翔天不知從哪裡變出兩根繩子,迅速地將慕容焰牢牢地綁住。
“噢?翔天倒想看看,焰是如何的不客氣?”大功告成的翔天將慕容焰綁出了個自己喜愛的姿勢。便雙手抱胸;悠哉地看著慕容焰無論是用蠻力還是深厚的內力都掙不脫震不斷那繩子,最後累的額頭上泛出點點汗珠。
“快放了朕,剛剛一切朕都當做是玩笑,不計較,不然一會你定要後悔!”只是慕容焰此時心中卻完全不若臉上表現出的那麼鎮定,昨夜吃的虧已經在慕容焰心裡埋下了陰影,儘管慕容焰倔強地不承認或者根本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但他潛意識裡已經對翔天產生了畏懼,認為翔天就是有逆轉局面讓自己一敗塗地的神通。只能抓住翔天已經吃了朱果這一根救命稻草,強自鎮定不自亂陣腳。
“是什麼焰在如此局面下還有恃無恐呢?難道是這顆藥丸?”說著翔天喉嚨上下一動,兩指從口中取出那枚紅色的朱果,然後趁著慕容焰震驚這雙唇微張之際,迅速塞進慕容焰口中。
看著慕容焰似要將胃嘔出來一樣,拼命咳著要吐出朱果。翔天便又貼心地順手倒了一杯水地給慕容焰灌了下去。
“這咳的,翔天都心疼了!”看著慕容焰此刻的表情,翔天不覺心中大悅,自己還從來不知道有人能做出這等豐富的表情,憤怒,不幹,恐懼,怨恨...就為這表情,便值了自己這遊戲的票價。
“從百年巨蟒體內抽出一整條筋,再掙扎吃苦頭的只會是你自己!”
“總是在一個地方做,未免失了情趣。”本就算計著要好好調教這倔強的玩具,翔天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這個送上門來的機會。
說話間見慕容焰已經臉泛紅雲,翔天便知道藥力已被激發,再不擔心著被縛的猛虎會運內力震傷自己,便打橫抱著只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帝王來到了鳳鳴宮的外殿。
卻說這鳳鳴宮主體是一個成品字形的設計,內殿,御書房,外殿,三者相臨,這樣的設計本是為了方便著慕容焰休息,批改奏摺,接見臣子。
然而如果可以,慕容焰現在恨不得立刻將鳳鳴宮的設計者五馬分屍或是凌遲處死。
翔天卻心情大悅,怎麼就連西鳳宮殿格局都如此上道地配合這自己的調教,幾步將慕容焰抱至外殿放在那高高在上坐北朝南的龍椅之上。自然在這過程中根本不會遇到阻礙,鳳鳴宮的侍衛早被某位心懷不軌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帝王全部摒退了,即便翔天允許某位在龍椅上被擺著極其淫蕩姿勢皇帝寧可咬舌自盡也絕不會開口喊人。
修長的大腿大大向外拉開再曲成M形,搭在龍椅兩邊的扶手上,雙手分別與兩側的腿彎綁在一起,在配上被朱果的藥力逼至紅彤彤的臉頰,於是原本很MAN的帝王便被迫著做出現在這個好像自己拉開雙腿求翔天操幹自己的下賤模樣。
翔天滿意地點了點頭,自己的繩縛一點也沒有退步,急迫中也能綁的如此完美。
之後又皺著眉搖了搖頭,這龍袍雖然華麗高貴,也提醒著自己征服之人的身份,但卻是把更美的景色給遮掩住了。於是拿起手中的匕首抵上慕容焰的胸口...
以為翔天已經被自己接連兩次的算計激怒,要殺了自己,慕容焰毅然地閉上了眼睛,作為一個皇帝自己寧肯被殺死也比大開雙腿像被當做女人一樣肆意玩弄好過千百倍。況且能死在翔天手裡,也算是自己所求吧。
卻不料只聽見衣服被割破的聲音,接著胸口一涼,再睜開眼一看,慕容焰簡直羞憤欲死,像一直瀕死的獅子,怨恨地眼色狠狠地射向翔天,憤怒地用盡全力瘋狂搖動著身軀掙扎。
若是在平時慕容焰眼睛一瞪,便只是那氣勢就足以壓迫的滿朝文武連大氣都不敢出。
然而現在,配上這經朱果改造後敏感得只需稍稍挑逗便全身粉紅淫水直流身子,帶著憤怒中帶著乞求可憐兮兮的眼神,在翔天看來這哪裡是怒視,簡直就是勾引。
被勾得已經火起,若不是想著要徹底征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