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該有的仁慈和殘酷。自己設計將翔王引至西鳳目的之一便是除去他,而將自己當做西鳳下任帝王栽培的兒子導回正途。
卻不想,自己看向他的第一眼便如遭雷擊,心從來未曾如此猛烈的劇動,即使是自己曾經在太子時差點被父皇廢掉也從未如此緊張過。自己甚是屏住了呼吸,用雙手死死地按住胸膛恐怕心臟會劇烈震動到從口中跳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翔王,卻怎會覺得如此熟悉,彷彿千百年前那人便是比父母,兄弟所有都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人…......
若以前誰對慕容焰說有一天他會碰上這麼一個人,一個能讓他一見鍾情,一眼傾心的人,素來冷傲的帝王一定會嗤之以鼻,之後或不在意的一笑了之,或大怒認為冒犯了自己而將那胡言亂語的人推出去斬首。
是的,正是因為慕容焰的冷酷,無心,所以才可以坐到這個位置上。被稱為暴君自己一點不會生氣,那本就是很中肯的評價。擋了自己路的人本就該消失,那些個算計自己的人能算是自己的手足麼?若自己不先下手現在自己墳頭上的草都不知道長到多高了!弒君殺父?那個昏君自己勉強稱他為父王吧,自己為西鳳鞠躬盡瘁,他反而聽信自己和他寵姬有染的讒言,怒而要將自己廢掉。
皇家的親情本就淡泊,而自己甚至乏情少欲,完成任務般地在後妃身上發洩後便離開。疼愛雪楓的原因,大半因著雪楓長相智謀甚至冷清和自己十分肖似,及雪楓的母親自己的皇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後來嫁給自己做了王妃,那女人端莊賢淑知進退,陪著自己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後來也因為救自己而死。本來以為自己至少是喜歡她的,但見到翔王的第一眼自己便知道了,對皇後自己只是習慣或者親情罷了。
只那一眼,便讓自己彷彿經歷幾個往生的愛戀,自己甚至覺得這是一場虛幻的夢,恍惚而不真實。想讓自己清醒般地用力擺了擺頭,在一睜眼卻發現翔王竟然和雪楓做起了那羞人之事。
驚訝著自己一直認為雪楓才是上位者,卻不想自己的最寵愛最看中兒子是被翔王壓在下面當做女人疼愛的,驚恐地發現自己現在的情緒不是憤怒而是嫉妒,不憤怒自己的兒子被人當做男寵使用,而是嫉妒那人身下之人是自己的兒子而不是自己。
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想阻止已經偏離的思維,自己一國之君的尊嚴,提醒著自己即使要做也是自己把那人壓在身下盡情疼愛。
卻渾然沒有發覺,當雪楓擺出淫蕩的姿勢求歡時,自己卻面紅耳赤地想著自己絕對做不到如此地放蕩,當那人狠狠地捅入雪楓體內時,自己的後穴居然麻癢起來,微開門縫間可以清晰地聽到屋內淫聲蕩語,清楚地看見那龐然大物在雪楓後穴大幅度地進出,甚至憑自己可夜視的功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雪楓臉上交織這痛苦與暢快的表情,雪楓紅著眼,噙著淚,咬著唇,被翔王刺激得忍不住聲聲尖叫哭求。。。。。。
一瞬間的錯覺,那身下的承歡之人不是雪楓,而是自己,這種想法令自己的慾望甚至忍不住要噴發了,再也顧不得帝王的自尊矜持,將手伸進龍袍自我安慰起來。
那不是雪楓的哭求,而是自己的:“大力點~用力啊~饒了我吧~”自己居然就這樣站在門外看著兒子的春宮,想著兒子的男人在幹自己而自瀆著到今生從來沒有到過的高度,得到了從未有人給過自己的暢快......
以後的幾天,自己著了魔一樣,每次過後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自己也確實這樣做了,左手臂上被自己用匕首狠狠地劃得遍是傷口,想讓這痛提醒著自己的身份,警告自己不可動情。然而無論多傷多痛卻都是無濟於事,不管自己白日裡做了多少心裡建設,夜裡都在知道那人已經來時而全面決堤,腳彷彿已經不聽自己使喚走到兩人的門外。
三日後慕容焰完全確定,自己已經無藥可救,自己已經中了名為翔天的情毒。慕容焰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甚至常常對認定的事執著到瘋狂的地步,一個連對自己都捨得同樣殘忍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所以自己的計劃要改動了,不過只是稍稍的改動一點,讓原本該死的人名死實存,將他留在自己身邊,既然自己已經為他而狂,那自己絕對不會允許沈淪的只有自己,即使是九霄地獄自己也絕對會拖著那人一起。
這麼才能將那人心甘情願,或者是無可奈何必須留在自己身邊?想到一些事情,慕容焰那和雪楓有九分相似,卻更比雪楓成熟有男人味的臉上這幾天第一次露出一絲笑容。
翔天,你等著接招吧,我絕對會將你留在身邊,要你心甘情願地當我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