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因,有人想讓我們處在這件事的中間,那我們就順著他的步子好好走。”
在門邊聽了一陣的平溪崖輕聲笑一笑,略微讚揚:“三少爺果然聰慧極了。”
“王爺的意思是,你已知曉始作俑者?”
平溪崖揚眉,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反問道:“我如此說了嗎?”
蕭一雨看著他,神思清明,一時便斷定:眼前這個瑜王,知曉蕭家的很多事情。
——只不過。。。。。。雲兮似乎還什麼都不知道。
心頭有所衡量,便開口問道:“王爺是真心的吧?”平溪崖聞聽這話,眸底又多了一重欣賞,於是頗為慎重地點點頭。
蕭一雨笑一笑,得了滿意又放心的答案,不再計較。
兩人此一番往來,本就話裡各藏玄機,直把其餘幾人搞得一頭霧水。
蕭雲兮蹙眉:“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尚不及作答,外頭突然傳來叩門聲。
這聲音響了兩下,來人便徑直推門,大抵是瞧著門未全掩,裡頭還是有人的。
便在此時,平溪崖突然雙眸微凜,在來人入店之前,一轉身便匿了起來。
蕭雲兮正自不解,卻又看清入店這人竟是晌午時分在謙竹閣見著的那名青年——神鏢瞿玄。
瞿玄踏進店裡道:“日頭還沒落盡,這京城鼎鼎有名的嵐華軒便不做生意了?”
他往裡一步,蕭一雨也笑著上前一步,回道:“生意豈有不做之理,客人尋些什麼?”
“尋支簪花。”他隨著蕭一雨的手勢往裡行去,一邊又補充道,“要獨一無二的,雅緻而不浮誇,大方得體,不會過於繁綴。”
蕭一雨聽他形容得十分小心翼翼,分明一身江湖打扮,語氣中卻全無江湖戾氣,於是笑問:“那不知這樣一支簪花即將遇著的那位主人,該是怎樣一名妙女子?”
瞿玄笑答:“清雅脫俗。”
“那麼這一支如何?”蕭一雨從櫃上取過一隻錦盒,開啟來遞過去,瞿玄細一觀賞,見著盒內簪花是為銀鑄,通體為鏤空紋飾,又在各處鑲嵌著色澤如夜月的暗系珠寶,雖個個小如碎米不甚惹眼,然而卻恰到好處地將這簪花襯得一如幽夜般寂靜美好,氣質脫俗,便一眼相中,愉快道:“老闆好眼力,正是要這樣的。”
蕭一雨微微含笑,這人又詢價,雖稍稍覺著貴了些,可也僅僅猶豫那麼一瞬,便掏錢買了下來。
罷了,這才轉身離開店裡。
平溪崖從暗處出來,透過門縫瞧著那人遠去背影,心頭暗暗思量,問道:
“這人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