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軍瞪大了雙眼道。
放屁!傲臣熙在心裡道,朕派你來的朕會不知道!?而且居然連朕都沒見過……雖然邊防將軍極少上朝……
“行了,我知道了。”傲臣熙挖了挖耳朵,道:“老鴇,去陳府找一個叫趙天祥的人過來,你把這個東西給他他就知道了。”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枚木牌扔給老鴇。
“好好,我這就去。”老鴇雖然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高軍見狀不以為然,他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道:“你想玩什麼把戲?沒關係,爺爺就陪你玩!”
傲臣熙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心道死到臨頭不知。便轉身走到頋梓希身邊,問:“你沒事吧?”
頋梓希搖了搖頭,道:“一點小傷,不算什麼。”
傲臣熙放心地點了點頭,道:“待會回去我給你上點藥。”
頋梓希嗯了一聲, 又道:“你要找誰來?這人恐怕真的不好對付。”
“剛才是誰還霸氣十足的?怎麼這會又膽小起來了?”傲臣熙笑道。
“去你的膽小,我這是關心你!”頋梓希沒好氣地說,他總覺得今天是自己生來講話最粗俗的一天!
傲臣熙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了。過了不多久,老鴇就回來了,跟隨著進來的還有趙子祥,也就是陪同傲臣熙微服出巡的將軍。
趙子祥把木牌還給傲臣熙,那是趙家的令牌,自從傲天宇登記之後就成了私下調配趙家人的令牌了。他看了一眼房間裡的狀況,立刻就明白了事情。他走到了高軍面前,道:“你是何人?”
“哼,京城邊防軍統領高軍!”高軍不可一世道。
“哼,原來你就是高軍,讓我一陣好找!”趙子祥道,隨後一腳把他從椅子上踹到了地上。
“你做什麼!?”高軍正欲起身,趙子祥就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前,把人按在了地上。他從懷裡悠悠地掏出官符放在高軍面前,道:“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我是朝中正三品官鎮國大將軍趙子祥!”高軍睜大了眼睛看著官符,一下子有些慌張,沒想到竟然會遇到比自己官階更高的人。
“哼,沒完呢!”趙子祥收回了官符,從懷裡又掏出一枚金牌,這回這枚金牌上前後各自印著“皇”字和“令”字,顧名思義便是皇帝欽賜的令牌,見令牌如見皇帝。
“看清楚了沒有,還不給我跪下!”趙子祥鬆開了腳怒道。
高軍愣了半天,突然道:“放屁!你肯定是假冒的!哪裡突然冒出一個鎮國大將軍還有皇上的令牌!?你當爺爺我是三歲小孩子耍著玩呢!?”
“哼,你不信是吧。”趙子祥冷笑道,“知府大人請進。”說著,杭州知府便走進了房間。傲臣熙有些意外,沒想到趙子祥還把杭州知府給找來了。
知府一進來,先是對傲臣熙鞠了一躬,然後才走到趙子祥的身邊,道:“下官僅聽將軍大人吩咐。”
“知府大人,你可看看這是不是皇上的令牌?”趙子祥把令牌交到知府大人手上,每一位知府都清楚辨別令牌的訣竅以防有人以假令牌鬧事。
知府大人拿過令牌仔細地看了一番,道:“回將軍大人,這是真的。”其實不用看也知道是真的。知府大人在心裡想著,傲臣熙就站在旁邊,這位皇帝在一個月前還和自己商量著治水的方案,哪裡假得了?
高軍聞言臉都嚇白了,他清楚杭州知府不敢聯合騙子欺騙自己,這下看來是真的將軍真的皇令了。
“罪臣高軍還不快快跪下!”趙子祥怒道。高軍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跪好,“罪臣高軍聽旨!”
“罪臣接旨!”高軍的聲音已經在顫抖了。
“罪臣高軍多次被下屬狀告生性兇殘暴怒,治軍手段殘忍無方,使得軍心鬆散,邊防鬆懈!朕多次容忍派人善教都不得善終。今日罪臣高軍更是蔑視軍規,漠視本帝,私自離開軍營下杭州!朕於是特派鎮國大將軍趙子祥攜皇令追捕高軍,抓拿歸案後就地正法!”趙子祥道,說畢便提著高軍的領子把人拉走了。
一旁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倒是傲臣熙又驚又喜,他可看不出來平時木訥的趙子祥在關鍵時刻還挺靠得住的,特別那假聖旨,還真是說得頭頭是道,就連傲臣熙自己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寫過這麼一段。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都散了吧!”傲臣熙對一旁的人道,把他們都趕走了,然後帶著頋梓希往房間裡走。
“你坐下,我替你上藥。”傲臣熙從櫃子裡翻出藥,用溼毛巾洗了洗傷口,然後把藥灑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