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季雁棲的褻褲,挺入之際,卻好似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語調繾綣幾分,“司徒雅,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至於九如神功在不在司徒慶手中,你回益州之後,且令暗樁仔細查探,再唆使蜀王滋事。事成之後,本教主自然替你解毒。”
山坳裡,暗衛九眼睜睜看著晨光熹微,司徒雅的膝蓋在他腿間抵了一夜,幸而他始終抱元守一,並無僭越的反應。看完天色,他又靜靜地看著岩石,看完岩石,他低頭看看懷裡的人——昨夜丐幫子弟鼾聲震天,也不知二公子睡得如何。
岩石背後的丐幫子弟突然打了個噴嚏,聲勢如雷,聽上去好像是丐幫幫主索烈。
暗衛九頓覺腿間要害一痛,原來是索烈的噴嚏聲,驚到了他懷中的司徒雅,司徒雅屈起的膝驟然一挪一頂。他雖然很痛,但還是面色如常,恪守本分地巋然不動。
司徒雅睡得很舒服,以為是在益州府邸的床榻之上輾轉,又迷糊了片刻,忽地心中一凜,驚覺是在暗衛九懷裡,無意之間釀成大錯。半睡半醒間,他不及多想,順手拿住暗衛九撞痛之處,以點絳派尋筋點穴的手法略施力道揉捏,順著那處脈絡活血舒淤,像是在賠不是。
暗衛九任由他揉著,默不作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戰。
司徒雅揉捏了會兒,後知後覺地清醒了。這一下存了心,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一發不可收,食指溫柔地在暗衛九褲襠處劃出逐漸甦醒的形狀,不輕不重地撓了撓,又嫌這樣握不住,低聲哄道:“我瞧瞧,你別動。”
暗衛九來不及領會這話意味,溫軟的指掌,就摩挲著他繃緊的小腹,擠入了他腿間。他腦子裡霎時一片空明,唯有追隨那不安分的手指合握的感覺,體會貼緊底側挲動的細膩掌紋。
“二公子,”他勉力回過神,冷靜地挑揀措辭,無聲道,“這樣下去,屬下會勃|起。”
司徒雅忍住笑,支起身,貼著他耳郭,輕輕道:“暗衛九,你應該說的是,我想要。”
他的慾望不由自主,悄然抖擻,卻只當是司徒雅的手掌握得緊了幾分,再也撐不住,他被逼得無可奈何,意圖從中撤離,啞聲道:“會弄髒二公子的手,不妥。丐幫看見屬下衣袍濡溼,也不妥。請容許……屬下離開片刻。”
司徒雅很佩服他的定力,只是這機會千載難逢,豈能輕易放過,決心陪他玩到底:“別走。我不會弄髒手,也不會弄髒你的衣袍。”說罷,就要往暗衛九外袍裡鑽。
“何兄弟!”索烈捆好身前身後的九個布袋,大步流星越過岩石,“你傷勢如何了?”
“……”暗衛九默默看著索烈。
索烈怔了怔,只見暗衛九側躺著,不見司徒雅。仔細一看,暗衛九覆在身上的衣袍拱起一團。
暗衛九道:“他睡相不好。”
索烈暗笑,這束髮公子真是小孩心性。並未多想:“那就讓他多睡會。我們此去益州,官道為冰雪淤塞,騎馬倒不如輕功來的快!只是不知兄弟腳程如何?”
暗衛九不矜不伐回答:“負著人,片刻不停,十二個時辰。”
索烈欽佩道:“兄弟果然好身手,你我輪替抱著他,一日即可至益州!”說罷竟熱血沸騰,只覺棋逢對手,迫不及待想就輕功,和暗衛九一分高下。
“好。”暗衛九話不多講。
索烈轉身去吆喝丐幫子弟。暗衛九利落從腰際撈起裝睡不動的司徒雅,欲說還休。
司徒雅靦腆地發問:“怎麼辦?”他藏在衣袍裡的手,揉了揉暗衛九昂揚的雄風,戀戀不捨。
“二公子,”暗衛九想了想,鄭重道,“勞駕二公子,再撞屬下一回。”
第二十二章
司徒雅好不容易撩撥起暗衛九的情|欲,自然不肯如暗衛九所願,照他腿間狠撞一記。他倆懸而未決之際,丐幫子弟已輕裝催發,索烈折回來,見兩人明明醒著,卻大眼瞪小眼,遲遲不起身,不由得心生疑竇。
暗衛九驀地坐起,轉向索烈,用外袍遮住脹痛的腿間,道了聲:“得罪。”
索烈茫然問:“啥罪?”
暗衛九義不容辭地凝神入定,目不瞬,灼灼盯著索烈。
索烈:“……?”
暗衛九深沉地看著索烈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粗獷面容,目光徐徐滑向那壯碩的軀幹。他迅速想象,虎背熊腰的丐幫幫主,酒氣熏天不著片甲,四仰八叉躺在他身下……讓司徒雅挑起的慾望,霎時如潮水消退,卻仍有幾分不肯罷休的餘熱,似還要死灰復燃。
索烈向來粗枝大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