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永遠擺脫不了皇族血脈,不可能和血統卑賤的刁民成為真正的朋友。”
龍惜容啐道:“誰要你轉告,讓夜瑪頤自己來和我說話!”
葉公子遺憾道:“指揮使有更重要的事做,抽身乏力。”
龍惜容奇道:“什麼事比九龍杯還重要?”
葉公子道:“指揮使認為,以三公主的文韜武略,不可能拿到九龍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屬下幾個來踩這圈套,好讓三公主最後開心一下,含笑九泉。”
司徒雅聽到此處,對那名為夜瑪頤的鷹犬首領刮目相看。他手上不停,一邊輕輕推拿暗衛九的小腹,一邊謹慎牽扯那玉佩繫繩。暗衛九領悟到來的是金陵烏衣衛,大敵當前,顧不得許多,配合司徒雅,努力蠕動壁道,那玉佩似乎鬆了幾分。他突然發現,其實調動腹肌,精準控制力道,那地方是能收放自如的,只不過甚為艱辛。司徒雅也發覺了這變化,僅僅是手指埋著,就覺銷魂非常,真不知契合起來,該是何種滋味。好容易玉佩到了離出處僅有兩個指節的地方,司徒雅卻不動聲色往裡推了分毫,讓那鏤紋擦過暗衛九敏感處。
暗衛九隻當自己忙亂之際,用錯了力道,忍住那過電般的麻意,調動敏感處的壁肉,努力將玉佩擠出。
司徒雅又是輕輕一推。
“……”暗衛九大急,再三努力。那玉佩卻反覆蹂躪那處要害,使得他的慾望莫名其妙重新振作。
“既然夜瑪頤料定我沒有九龍杯,”龍惜容依舊在東拉西扯,拖延時間,“據我所知,真正想造反的是韓寐,你們何不先去殺他,順便逼問九龍杯的下落,那樣本寨主才真的是含笑九泉。”
“皇上不捨得殺蜀王,”葉公子低聲揭露,“屬下剛入宮時……”
龍惜容一怔,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狂笑道:“天不負我,這就是那個狐狸精的報應!”葉公子認為是時候讓她含笑九泉了,提掌袖刃出鏜,冷不防爭執聲旋即由遠及近。
一個道:“你回來!這是死門,五行屬土,要是設了崩塌的機關,誰也逃不出去!”
一個道:“小爺就是要置於死地而後生,死娘娘腔,怕死別跟著!”
唐鐵容大怒:“你再如此惡意中傷,我就……”
司徒鋒嘖了一聲:“你就如何?”
唐鐵容還沒想出下文,就看見龍惜容和葉公子對峙。
司徒鋒不耐煩道:“好狗不擋道!”
葉公子目不瞬,接茬道:“惡狗汪汪叫。”
龍惜容撲哧一笑:“姓葉的,你若不是朝廷走狗,本寨主一定會喜歡你。”
葉公子道:“公主若還是公主,屬下肯定願意當個駙馬。”
龍惜容環手隨意靠壁:“這趨炎附勢的性子也很招人喜歡,但願你有命回去舔夜瑪頤的腳趾。”
葉公子目光頓凜,縱身去追,半途卻讓司徒鋒的劍擋住去路,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石壁一旋,帶著龍惜容脫險。唐鐵容發力推動石壁,石壁卻紋絲不動,他氣極道:“你怎麼幫山賊!”
司徒鋒用劍尖指著葉公子,理所當然道:“他罵了我。而且我爹講過,朝廷走狗都不是好東西,你們唐門不是最厭惡朝廷的?”
唐鐵容聽他把話講絕,只怕留了活口禍事臨門,反倒一馬當先去和葉公子交手過招。葉公子並不戀戰,抿出舌底竹哨吹響鷹唳,拔足往裡掠去,好似背後長眼了般,身法飄忽不定,時而蹬壁時而翻轉,從容躲過唐鐵容打至的鐵蒺藜,又還了幾枚金針,竟還比兩人快數十步。
三人先後掠過司徒雅和暗衛九的藏身之處。暗衛九緊張至極,只管一手擢刀,一手掩住司徒雅的氣息。偏偏司徒雅在這時拉著繫繩,將玉佩猛地拽出,那凹凸不平的紋路迅速擦過他體內敏感處。他不由自主又痙攣著洩了一回,捂住司徒雅嘴唇的手隨之顫抖,神色卻好似驟然想起了甚,沉重非常。
第五十五章 。。。
嘴唇為暗衛九捂住;司徒雅就勢溫存地舔舐那佈滿刀繭的掌紋。他活了十餘年;從未發覺他會成為貪圖享樂的好色胚子。對他而言,安逸和勞苦毫無區別;美酒佳餚和殘羹剩飯的區別也不大。上任教主玉無雙曾口傳心授,天下無敵;不是武功蓋世,而是無欲則剛。浮世多喧囂;人生百年,精力有限;作為一教之主,他要將所有慾望扭成一股,那就是玩弄權術的慾望。就像刀是為了殺人而造;他是為了九如神教而生。但體會到暗衛九讓他折騰得渾身隱顫;卻依舊容忍他保護他,他突然覺得,找個地方,把這個人守好,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