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說明了一下重陽現在的狀況。
“也就是說,現在重陽失憶了,然後錯認王雨詩是他心愛的人,而你,告訴他,你們是主僕關係,秦文瀾是你的兒子。”七廉摸著自己沒有鬍子的下巴,沉思了一下說道。
“是。”那個時候,明月也只想到用這種方法來把重陽留在自己身邊。
“重陽明顯心都在你身上,這個你到不用擔心。”就算以為王雨詩是他的愛人,但若是明月出現,但重陽的目光還是圍著明月打轉。
“我現在擔心的是王雨詩,現在傷害她,怕推遠了和重陽之間的距離。”若是不傷害她吧,要明月怎麼甘心。
現在,明月投鼠忌器。
但,王雨詩那個女人,真的很令明月心煩。
“這個也好辦,給他們倆找不同的活幹,讓他們見不著面,不就好。”害人人的法子,七廉知道很多。既然知道了問題發生在什麼地方,想要解決,還是很容易的事嗎?
“我先去找重陽,王雨詩的事,就麻煩你了。”想到重陽去找王雨詩,明月就一點都不淡定了。
“你放心好了,其他的事都交給我。等重陽恢復了記憶,南吳的事應該也差不多了。”拍了拍明月的肩膀,七廉伸了伸腰肢,他覺得自己的受難日馬上就要到了。
“那就好。”明月說完,抱著秦文瀾就走了,只留下七廉對著他的背影搖頭。
雖然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但當明月站在王雨詩所在的院子旁,還是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臉上掛上常見的笑意。
但,還沒等他走過去,一個東西就貼著他的額頭飛了過去。
明月用眼睛瞥了一下,是一直白玉的茶杯,然後抬頭看見了衣裳凌亂的重陽。
“我來告訴你,現在該哄秦文瀾睡覺了。”明月把眼睛低了一下,抬起頭來,又恢復到了常見的笑意。
“是嘛。”重陽看著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