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什麼。」
這主僕二人連續兩次都栽在紀子伶手裡,想的是各不一樣的事情,沒有邀到紀子伶,楚以華也沒有失望的神情,他對紀府的事情是有點興趣,也覺得有些奇怪,這奇怪並不是他所得知的訊息,而是一種直覺。
楚以華心裡想的是京城如今怎麼樣了,雖然他也不介意再多待一些時間,他回頭問林卿官:「小林,你看紀府是不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這……」
何止奇怪!
這話林卿官可說不出口,只能說:「皇……少爺,地方權貴,哪個人家沒有奇怪之處,或許是您多慮了。」
楚以華不可至否,抬頭望天,想了想說:「再過幾天,就是時候回宮了,那時,再到紀府走一遭吧。」
「屬下遵旨。」
作家的話:
☆、章四·馬聰(上)
要說百姓們對紀府的認知,除了紀爺與二爺,就是五王爺,這位五王爺據說很少在城裡,長年在各地遊歷,但又聽說他兼做些買賣,聽說,在各地開設的吉利茶坊、吉利布坊就是用紀府的名字開設的,於是百姓們也就把這些產業都算到了誰也沒見過的「五王爺」頭上。
「京城」瑪其與臨天兩地的吉利布坊與茶坊尤其冠絕其他同樣的店鋪,這茶坊倒也奇怪,它不賣酒、不賣吃食、也不給打尖,就只賣茶,各種各樣的茶,卻還是很受歡迎。
……但,若是江湖中人,提到那間茶坊,當然他們對茶不一定有什麼興趣,那理可謂臥虎藏龍,更有知之甚者,會告訴你,那裡是全國訊息最全的地方,但凡想問訊息,想僱人殺人,只要有錢,都能做到,代價雖然高昂,但品質可有保證的。
至於那間茶坊的老闆,什麼五王爺、什麼紀府,其實他們也不太信,這不過是說明這些茶坊背後的勢力不好惹而已,真正的老闆是誰,江湖中至今還是個謎。
每隔一段時間,各地的茶坊便會定期將訊息送回本部,而現在紀子伶所閱的書信,便是從京城日夜送來的。
他面前坐著一人,穿著胡服,一臉精悍,長相沒有公子哥兒的白淨,倒多了幾分說一不二的味道。
紀子伶一面看著書信,一面頭也不抬的說:「聽香兒說,你進城時威風招搖的很啊。」
「那是我玉樹臨風,天縱英才,你羨慕還忌妒啊?」
「都沒有,」
紀子伶平靜的說:「倒是給這兒的父母官平白少了幾年壽命,還讓朱流去給你善後,他哪裡得罪你了?」
這話說的輕巧,男人一聽,立刻露出微笑賠罪:「唉,不就是我頂著『王爺的心腹』的角色,到哪兒都要招搖點,就怕別人不知道呀,這不是主子吩咐的嗎?」
「就算是這樣,你做的也太過了,」
紀子伶依舊平靜的說:「而且招搖本來就是你會做的事,不需要更加誇張,也不需要毀壞王爺的名譽。」
說到這裡,他語氣一轉:「這麼大張旗鼓地回來,應該不只是為了幾張任務吧?夏晴?」
他的目光頭一次抬起來,上下打量了此人的裝扮。
夏晴習慣性地笑著,語氣頗有展示衣服的味道:「你說這個?我從收到訊息後,就趕去瑪其,順道拿了信就過來了,夏族族長藍卡什有事想拜託你們,你看我這麼一穿,也變得像夏族人了吧?」
紀子伶只選他想聽的問:「藍卡什?他會有什麼事?」
對夏族來說,恩義之情大過天,藍卡什找他們幫忙意味著什麼,想必夏族自己也很清楚,那麼肯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
夏晴正要開口,門猝不及防地被開啟,二人均轉過視線,只見朱流語氣有些慌張地說:「二爺,皇……孫公子來了,說是來拜訪你。」
紀子伶想了一下,「說我病了,不便接待。」
「可是……」
朱流遲疑,看見夏晴也不避諱,低聲在紀子伶耳邊說:「『孫公子』說他明日就要『回鄉』了,臨走之前,想見見朋友。」
他們來,是做什麼呢?
紀子伶的表情一秒變得有點微妙,他想的到皇上可能是來刺探的,卻不認為他真能找到什麼東西。
「明天要走?城外的人呢,小宋那很葎沒聯絡上吧?」
紀子伶沒想到這麼快人就要走了。
「事,目前只有平時固定幾人而已,每條道上都要布人還得花上一點時間,宋大哥那裡已經派人去聯絡了,若「『孫公子』二人明晨要走……就算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