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到肩頭,提一桶熱水,走向自己房間。一路上,任由夜風吹拂他的亂髮,吹開他的衣襟,吹撫他的胸膛。人很熱,夜風吹不涼。表面貌似平靜,但他內心其實控制不住地在歌唱:今夜此刻,時光彷彿又流回到了山谷,他成了對方唯一的鐵哥們!
昏暗油燈下,司空翦和那條囂張巨龍再見。大片血漬的渲染下,再華麗性感的畫面也只剩下觸目驚心,司空翦只看的心中難受。忙用布巾蘸著熱水小心替對方洗去汙血。觸感、強烈的光影對比、含血的水流過的曲折痕跡,再次揭示了那一身龍紋下的秘密:根本不是正常面板,全是傷疤,連成大片覆蓋了整個胸口乃至整條左臂的傷疤。
怎會弄成這樣呢?會很疼的吧?很想關心的詢問,但司空翦覺得就算問,對方也肯定不會多說:大部分男人是討厭同情的動物——少問,也是種體貼。於是,他只是抬眼撇了對方一眼。
溫淼回以微笑。
從胸口擦到肩頭,上臂,以及肩窩中了三枚鋼針。擦過後,傷口還是會流下些血水。
從肩頭擦到脖頸,司空翦忽然感到對方的呼吸就近在耳邊,心跳一下子飆升,偷偷撇對方一眼:發現對方正地盯著自己,不過臉上已沒有笑容,只剩下面無表情——簡直是溫泉時刻的重現!
心虛頓時爬滿心頭:慘了,自己是不是靠太近了?是、是吧?擦個脖子,用不著整個臉都貼上去的吧?趕緊去水桶裡洗布巾……拉開距離,他規矩地擦到對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