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上了門伐。
徑直朝裡走去,一個傾身,秋亦溪軟軟的便朝著置於書案屏風後的軟塌趴了上去,將頭偏向一邊,閉上了眼,這是近日裡秋亦溪最常做的動作了。感覺到身後那人在軟塌邊坐了下,唇角微微勾起,‘哼~’了聲便伸手拉住那人的手放在腰上,示意他揉捏,好緩解下酸意。
傾下身子,靠近愛人耳旁,輕呼了口氣,惹來身下人兒一陣顫動,低笑一聲,“怎麼?在誘惑我?”在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壞壞的笑道,“亦兄如此盛情,雲某怎可辜負!”
“哼~”一聲輕哼後,秋亦溪推開那在身上不安分的手,微起身換了個姿勢,躺在軟塌上,將一腳縮起,見雲壁周拿了個枕靠,便傾起上身,待枕置放在腦後便又斜靠了下去。
用腳輕輕的踹了下雲壁周,便將雙腳置於他膝上,“方才你說了什麼?那些傢伙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
“哎~”不長不短的輕嘆了聲,雲壁周的手緩緩的滑過膝上的腳,再次惹來一陣輕顫,外加不輕的踹了一腳,便開口說了前因及後果。
“哼~”滿是諷刺意味的又輕哼了一聲,“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林正派,也不過如此嘛。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意思都不懂,雖說這狼兇狠無比,可是不試試怎麼知道?一個個頂著正道仁義的光環,卻個個都那樣自私。”秋亦溪心疼雲壁周事事都得插手,卻又要遭受那般尷尬,那群傢伙不考慮堂堂雲大盟主親自領隊,卻在雲壁周提出想法時個個保持沉默,生生的噎住了雲壁周,再如何毫無勝算也不該如此態度不是?秋亦溪越想越是心疼,抬眼瞪了眼雲壁周,一個眼神甩了過去,“盡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這武林盟主不做也罷!”
“不氣不氣,”傾身斜躺在秋亦溪身旁,將人擁進懷內,輕拍著愛人的後背順著氣,“這次也只是略略提了一下,畢竟刑傲及碧血教確實擋不住,再者,都不是聖人,誰沒有私心,捨不得自己的弟子也是人之常情,意料中的,只是沒想到的是,全部都是同一態度。”
“哼~那群傢伙個個都不是好東西,當年上書讓你伐我他們都有一份,怎麼不讓自己的得意弟子站出來出頭,偏讓你來擔這個任呢,還不是自私自利,怕我傷了他們的自家人。現在呢?又是同樣的情形,你是欠他們的不成?”越說越氣憤,索性彎起手肘重重的拐了一下雲壁周的胸膛,見他疼得皺起眉頭時卻又不捨的緩緩的揉著那被自己拐疼的地方,嘟起嘴,“哼~寧願我自己關著欺負。”想來秋亦溪對於當年那群人鼓動雲壁周對他出手之事耿耿於懷,記到如今呢,只是他怎麼不想想,若不是雲壁周接受了這任務,他又怎麼會與雲壁周碰上,又怎麼會在打著打著就把自己的一顆心送了出去,又怎麼會一次兩次逮著雲壁周就是表明心意,又怎麼會最終守得情郎把心開,夫夫雙雙情意無限濃呢?從最初的如膠似膝到聚少離多,再到如今的共進退,怎麼說來,那口中的“那群傢伙”多少也算是媒人了。
“好、好,待此事事了,你想怎麼欺負都成。”好笑的朝嘟起的嘴兒親了下去,‘啵’的一聲響。
秋亦溪斜眼瞥了一下,沒說什麼,腰實在是酸,便軟軟的靠著雲壁周,昏昏欲睡著,後來雲壁周說了什麼也便沒有再注意了。
話說這頭,幾個一向與楚向交好的掌門,藉著關懷之意,此時聚在楚向暫住的小院裡,開起了小會。
“哎~”楚向略顯疲憊的坐在太師椅上,手上端著茶泯了口,又擱回了桌上,抬起頭掃了眼其他三人,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似是頭疼難忍般皺起了眉頭,沉沉的開口道,“雲盟主所提自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可畢竟明知道有去無回,又怎麼會忍心將自己的弟子送出去呢?哎~”
其他三人互望了眼,皆是重重的嘆了口氣,誰不知道這層意思,可誰也都是同樣的心思,碧血教的實力雖然不曾炫耀過,卻因青風門之事,再加上後來整個江南洛家二百餘條人命的事實早就讓人聞風喪膽了,將自己的弟子派出去送死這種事,誰忍得下心呢?
“方才我等在大廳上的態度著實過了,雲盟主他。。。。。。”想起方才的氣氛,楚向再次嘆了口氣,打著商討對策的旗幟,卻在臨門一腳的時候退縮了,真真丟人。
“楚門主說得是,的確是過了,哎~著實汗顏。”身為天山派的掌門,戴興也開口道,語氣也是後悔不已的。
幾人悔了好一會兒,見楚向臉色甚差,便又客套了片刻,也就散了去,各回各處了。
楚向回到臥室,開了窗,立於窗前,臨近午時,冬天的京城是白雪皚皚的景象,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