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誤會?是什麼樣的誤會會有這個!”奚天珣指著連祺肩上的牙印,“我只相信親眼所見,不聽你的胡言亂語!奚天珣,你不是自從和我回府後就一直叫我瑞暄王的麼,那麼客套疏遠,現在想到叫我的名字了,是想好要怎麼騙我了,對麼!”
“不是的!你……”不想再聽連祺任何辯解的奚天珣乾脆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那也許還算不上吻,根本是野獸般的啃咬。如果說奚天珣第一次進入連祺是有一霎那間的遲疑,那麼這次可算得上是毫不猶豫地深深掠奪,每一次都到達最深處,不給連祺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下一波的衝擊。奚天珣不去想自己這份強烈的佔有慾代表什麼,他只知道他要在這個人身上的每一處刻上自己的烙印,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連祺除了剛被進入時的那聲驚叫,整個過程中死死咬住嘴唇,不發一聲。
“為什麼你都不出聲,在宮裡的時候就是這樣,在我身下就這麼委屈你麼?你在別人身下也不出聲麼?”奚天珣狠狠地一頂,連祺還是倔強地不出聲,聽到他這麼侮辱自己,連祺睜開眼睛瞪著他,應該盛滿怒氣的眼睛卻盛滿淚水,咬出牙印的嘴唇顯示著主人是多麼的生氣。
奚天珣被連祺的淚水震住了,那麼堅強的人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流過淚(連祺生病那次不算),永遠是如沐春風般的笑臉。他放慢速度,低頭吻住身下的人,耐心地撬開他的唇,在似乎流血的唇上留連。連祺閉上眼睛,任不知是屈辱還是疼痛的淚水滑落。奚天珣放開連祺的唇,輕輕吻去他的淚水,鬆開制住他的手腳,在他耳邊呢喃:“連祺……連祺……”
“唔……呃……”奚天珣不讓連祺再咬住自己的唇,所以斷斷續續的呻吟從連祺口中冒出,這呻吟讓奚天珣更加興奮,打定主意讓連祺發出更多的呻吟。
“奚……天珣……你……”連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疲倦地睡去。奚天珣略有所思地看著連祺,捋了捋他的頭髮,抱著他,睡去。
“王爺,王爺!”
是誰?大清早的,煩死人了。奚天珣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看到懷中的連祺不高興地咕噥一聲。奚天珣輕輕為他蓋好被子,披上衣服,走到門口,示意在門口的侍女小點聲。
“有什麼事?”奚天珣不高興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鬟。小丫鬟被奚天珣的樣子嚇倒了,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回……回王爺,宮裡派人來了。老爺讓您和連公子務必馬上過去。”
奚天珣點頭表示知道了,轉身向連祺走去。剛才看到門外的光景才知道原來已是日上三竿,自己不就錯過一次早朝麼。以前還不用天天去的,奚天琪至於派人來傳話麼!不對,若是為這原因,為什麼還要叫上連祺?懷著疑問,奚天珣叫醒了連祺。原本還迷迷糊糊的連祺聽到宮裡來人召見他們之後立馬清醒過來,不顧身體的不適迅速和奚天珣趕到了老瑞暄王的書房。
“你們來了,怎麼這麼晚?讓於公公好等,該當何罪?快向於公公賠不是。”老瑞暄王見兩人姍姍來遲,皺眉指責道。
一邊青衫高帽的人就是於公公了,他可是宮內總管,一般傳話的小事還不需他親自上陣的。到底是宮裡混的人,老瑞暄王既已批評過兩人,也算是給自己面子了,於公公自是不再計較:“哎,老王爺就別怪他們了。這不,人來了就好。”說著拿出一張紙,不是諭旨,是皇榜。
“暄王爺,這是皇上命人擬的喜報,您覺得沒什麼不妥的話,小人就命人張貼出去了。”
“喜報?”
“是的。讓老奴念給王爺您聽罷。”在得到首肯後,於公公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吾弟天珣,文武雙全,一表人才,頗得朕心。表妹練琳,知書達禮,溫婉賢淑,實為賢妻之人選。兩人青梅竹馬乃天作之合。三月二十,萬物復甦,乃喜慶之日也。朕欲使兩人於此日奉旨完婚,永結同心,實為佳話。欽此。”
“什麼!”奚天珣和連祺都大吃一驚。
“皇上讓王爺您成婚呢!老奴在這裡給老王爺、王爺賀喜了!”
“呵呵,於公公客氣。”老瑞暄王很是高興。
“對了,”於公公轉向還在震驚中的兩人,對連祺說道,“連公子,皇上有口諭,希望您能進宮面聖。”
“哦,我……”連祺剛想回答,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被折騰了一晚上,連祺本來起床的力氣都沒有,加上奚天珣剛開始時的粗暴在連祺的身上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他是動一下都覺得疼,走到書房已是冷汗淋淋。於公公的話給了連祺當頭一棒,抽走了所有支援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