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開心,可刑文璽的態度著實讓他有些不舒服,他將書收好,埋頭扒飯不再搭理人。
刑文璽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刑庭傅,因為從未見過他鬧彆扭,以前說過再難聽的話他也不過一笑置之,轉個身又是嬉皮笑臉。
兩人沉默的吃完了飯,刑庭傅抱著書就出了門。
到晚上吃飯,刑文璽奇怪的發現刑庭傅依舊不理人,神色黯淡只盯著眼前飯菜,吃完立刻走人。刑文璽儘管驚訝,卻拉不下面子主動與他說話。
但是接連三天都是如此,刑庭傅對著他吭都未吭一聲,偶爾不經意的對視他也是極快的錯開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放心;是兄弟;俺一直是兄弟控》_衝動只是一時,呼~
莊羽秋和阮容許久沒出場,作為難得的反派拉出來溜溜。。囧
日更一直是我最美好的願望!握拳;凝望太陽狀!
第二十三章 金絲窩
二十三
刑文璽實在有些受不了,因為一句話他何至於氣成這樣?陰陽怪氣的真有些不同尋常。
後來伺候刑庭傅的小廝與他說是因為他畫的畫書坊老闆不收,所以情緒才如此低落,見人愛搭不理,整日就埋頭苦思如何才能畫的讓老闆滿意,一天下來話都不說上幾句。
刑文璽真沒想到他這人也有如此較真的時候,可他較真的實在不是地方,畫春宮圖算個怎麼回事?真要靠這種東西過日子?真是可氣又可笑。
因為無事可做,刑文璽平日都是早早睡了。
這天晚上也一樣,不同的是即便在睡夢中他都能感覺到一種脊背發麻的被人盯上的寒意,這種感覺讓他活生生從夢裡醒了過來,睜開眼就駭然看見床頭戳著一個腦袋,兩顆眼珠子烏亮亮的盯著他。刑文璽平生第一次有了驚駭到一顆心直突突自口中蹦出的感覺。
“你醒啦。”那顆腦袋幽幽吐出一句話。
刑文璽的一顆心就那麼掛在了半空,吐不出去收不回來,原本的驚訝還未完全爆發出來就被人一口堵住,難受的噎在那,雖然看不清面貌,但那熟悉的聲音除了刑庭傅還能是誰!
刑文璽瞪著他。
刑庭傅:“。。。。”
“看什麼!”刑文璽暴跳,“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和季恬是怎麼做的?”刑庭傅平靜的開口。
“啊?”刑文璽無法理解他沒頭沒尾的話。
“在床上。”
因為昏暗看不清表情,但從刑庭傅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是十分正經而又嚴肅,刑文璽除了一陣無力已不知該如何對這人發脾氣:“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刑庭傅蹲在他床頭:“書坊不收我的書。”
“。。。。”刑文璽在想該如何將他扔出去。
“他們說我畫的太無趣,不香豔,看的人會沒了興致。”刑庭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傷心,這是很少出現在他身上的情緒。
刑文璽不明白這有什麼值得難過的:“那就別畫了,難道你還真想在畫春宮圖上做出一番作為不成。”
“恩。”刑庭傅調整了一下蹲著的姿勢,兩手搭到床沿上,認真的看著刑文璽,“你說說看啊,你與季恬。。。。”話沒說完,他打了個噴嚏,現在已是秋末,深夜裡冷意自地上沁入身體,並不好受。
“我和季恬?”刑庭傅莫名其妙的執著讓他覺得可笑,而半夜裝神弄鬼的蹲在他床前只是為了如此無聊的問題又讓他心內結著一口氣,十分不痛快,“你要我怎麼說?詳細的向你描述我是如何撫摸他?如何讓他情動?如何進入他?以什麼姿勢?”
刑文璽一氣說完這話,刑庭傅並沒應聲,黑暗中,他奇怪的沉默了一會,才道:“恩,就這麼說。”
刑文璽做出一個扭曲的表情,可對方看不見,他嗤笑一聲,毫無預兆的伸手就將蹲在地上的人一把揪到床上,翻身壓下:“我還真不知該如何說,不如我直接做與你看如何?”一隻手以一種急色之態迅速探到刑庭傅下身。
一心以為會出現反抗,結果卻是無比順從,身下的人一動不動,這讓他置在兩腿間曖昧處的手無比尷尬,他並不是真要做什麼,只是想嚇嚇這個腦子不正常的傢伙,可顯然目的沒有達到,這個人不是不正常,而是已經走火入魔了。刑文璽收回手,坐起身:“你真是瘋了。”
“我只會作畫。”刑庭傅沒有反駁他,只是顧自說著自己的話,“書坊的掌櫃說除了那些早已揚名的畫師,等閒人的畫是極難賣出去的,不過春宮圖卻不一樣,男人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