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這天下的人,權臣燕懷德的兒子,未來的駙馬爺,京城裡最有名的美男子,心裡覺得太子也比不上自己的燕少爺,你說這天底下的男子,還有誰比你更讓人心癢,還有誰比你,更能給朕帶來滿足?”
冬奴聽了渾身發抖,他這才明白了劉弗陵真正的心思,他心裡一急,拿著手裡的簪子就朝劉弗陵刺了過去,劉弗陵驚了一下,慌忙伸手擋了一下,那簪子便刺破他的手掌,被他擊落在了地上。那幾個旁邊站著少年立即湧了上來將冬奴按在地上,冬奴又急又怕,大聲罵道:“劉弗陵,你不得好死!”
“你敢傷朕?!”劉弗陵紅著眼睛指向冬奴:“脫光他的衣裳!”
那幾個少爺立即去扯冬奴身上的衣裳,冬奴扭成了一團,可是到底寡不敵眾,不一會就被那些人扒了個精光。他的眼淚立即湧出來了,鮮血佔滿了他的臉,他抱著身子蜷成了一團。劉弗陵從榻上拿起一條鞭子,伸手就朝冬奴身上抽了過去,一鞭子下鞭子落下來,啪啪地讓人聽了不忍去看,冬奴悶哼著抱成一團,他本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貴少爺,身上的面板更是嬌嫩,那鞭子抽在上頭,不一會兒就血肉模糊,到處是鞭子的血跡。
“不要再惹怒我,我是皇上,我就算把你送到軍營裡頭去,也要抽掉你身體裡的傲骨,叫你乖乖地臣服在我的腳下!”劉弗陵似乎已經有些癲狂,冬奴再也叫不出一個字來,蜷縮在地上幾乎不再動彈,陳公公也有些害怕了,小聲攔道:“皇上,燕少爺快不行了……”
劉弗陵滿臉的汗水,眼睛裡似乎也有眼淚湧出來了,他怔怔地看著渾身是血的冬奴,終於放下了手裡的鞭子,語氣卻一如既往的狠毒,說:“拉他下去,扔到溝渠裡泡他一夜!”
外頭立即有人跑進來了,拿了一個毯子將冬奴包起來抱了出去,劉弗陵愣愣地,走到了明石跟前,突然發了瘋一樣去啃咬明石的乳尖,昏睡裡頭的明石悶聲叫了出來,劉弗陵吮咬著他的舌頭,拉開他的雙腿插了進去,瘋狂地抽送起來。那一種溫暖的穴肉包圍了他,給了他一種重生般的快感,明石在致命的快感與折磨裡頭抱住了他的頭,語無倫次叫道:“皇上,微臣……微臣……”
那聲音裡頭包涵了太多的情緒,有羞恥,有憤怒,有依戀,還有茫然。情事的歡愉與靈魂的抵抗彼此融合,情與欲本就只在一線之隔。那一群奴才還在扛著冬奴急匆匆地往外頭的花園子走,那裡有一條溝渠已經斷了流,只有溼漉漉的泥淖和昨夜積下的泥水,他們便將冬奴投了進去,包裹的毯子鬆散開來,上頭已經是鮮紅一片。冬奴在火辣的疼痛與恐懼裡頭,瞧見了石堅那張有些冷峻和沉默的臉,死亡彷彿將他們拉的更近了一些,他微微張了嘴唇,鮮血便流了出來。
第六十六章 最終篇
冬奴在夢裡頭見到了牛鬼蛇神,他們要帶他走。
他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好任由著他們牽著他走,可是走了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老夫人還有桃良她們,就不願意再跟著去,牛鬼蛇神便施了法,疼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可是他還是忍著了,他小時候就聽人說,過奈何橋的時候人人都要喝一碗孟婆湯,喝了那碗湯這一輩子的所有人和事都會忘了,那碗湯,他可不願喝。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宮外頭了,有幾個宮人模樣的人緊張地瞧著他,有些欣喜地說:“公子醒了?”
他記得他,在永寧宮裡的時候見過。
那人說:“奴才是永寧公主宮裡頭伺候的,公主曾經給過奴才一家極大的恩典,奴才為了報答公主,偷偷聯合他們幾個將公子從溝渠裡頭偷了出來。”
冬奴說不出話來,只看到另外幾張陌生的面孔,他聽他們一一介紹,眼淚就流了下來,原來他們都是他父親生前幫助過的人,在這樣一個生死關頭,都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只為“恩義”兩個字。
“我們已經教人僱了馬車,公子去連州投奔燕小姐去吧。”
冬奴渾身的傷,意識也沒有完全恢復的過來。他強撐著給明石留下了一封信,將自己將死之時也不能放下的人都託給了他照拂,但暈倒在了馬車上。那小太監將信揣到了懷裡,那信上還帶著模糊的血漬,混著冬奴的眼淚。
連州城,石府。
李管家已經蒼老了許多,背也有些駝了,頭髮也花白了,他送著大夫出來,悄聲問:“我家主子,如今怎麼樣了,能醒麼?”
“都督大人傷在了心脈,想要醒過來,不容易。”那大夫見李管家神色恍惚,又安慰說:“不過暫且沒有性命之憂罷了,熬得過今年夏天,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