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瓣花。這樣的唇色,女孩子有了很美麗,長在男孩子唇上就是勾人,有一種禁忌的詭魅和雌雄難辨的興奮。石堅有些痴迷,嘆息說:“何況只是論容貌,他們也比不上你。”
冬奴抱住了男人的頭,眼睛水亮,問:“姐夫,你說我們這樣,將來會不會下地獄?”
石堅微微一愣,說:“刀山火海,我也替你受著。”
“我才不要你擔著,你是男的,我也是,做人的時候被你壓著,做了鬼,不能還要低你一頭。”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我覺得閻王爺也不會懲罰了我們,他既然這輩子要我們做人,就給了我們做人的權利,既然是人,若是連喜歡跟誰在一起也不能選擇,哪有個畜生活的痛快?”
他的話說完,卻遲遲聽不見男人回應。他睜開眼睛瞧了一眼,卻看見男人在他頭上方痴痴地注視著他,他愣了一下,問:“怎麼了?”
“覺得你變了好多,總說些讓我感動的話。”
冬奴想笑出來,可是看到男人那樣深情的眼神,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伸手撈住男人的脖子,問:“那這樣好不好?”
“好。”男人低下頭來,蹭著他的鼻子說:“只是以後不要在床上說……”男人說著便拿堅挺的下半身往他的小腹上磨了磨:“不然會害的它不老實。”
冬奴伸手握住,笑得妖魅又得意:“它哪是因為這些話不老實,它老早就不老實了……”
石堅難耐地律動起腰部,說:“你這樣,我能疼你一整晚……”
冬奴扭動著不依,說:“不行……我……我明天還有別的事,不能讓我姐姐看出來……”
男人早已經動情,插的他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