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開始各種哼哼唧唧,把青君嚇的都快停止呼吸了,問他哪裡不舒服,他也不說話,只是嗯嗯哼哼的。
青君左右琢磨不出結果,差點哭了,拽著他要去醫院,他眼見鬧大了,才閒閒地說想玩遊戲了。
輻射太大夜晚太深等等理由青君找了一籮筐,他就是哼哼唧唧,一直到青君妥協才一臉委屈地說這要求要兩個人玩才好玩,青君被他鬧了一晚上不肯,他就說以後讓青君有慾望的時候一個人解決。
“我剛剛陪你玩過了!”少爺一臉理直氣壯,恬不知恥,“現在輪到你陪我玩了。”
他剛才說什麼上刀山下火海寵你的屁話,基本都是在為了這個遊戲埋伏筆,青君欲哭無淚地,難怪他剛才做的時候那麼急,還騙自己說吃不消。
臨花被按在了餐桌前,一分鍾一個哈欠,懶洋洋地反駁:“我上網的時候,她們都說上面的要疼下面的。”他眨眨眼睛,“為什麼你一點也不疼我。”
不疼你我就該一巴掌拍死你。
青君盯著他,忍耐了又忍耐:“她們是誰?”
“她們就是她們啊。人間的女孩子很可愛嘛。”
青君不想跟他討論他為什麼又認識了她們,那樣顯得他太小氣了,男人偶爾吃醋不要緊,常吃就丟臉了。
“你們那女孩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