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早晨陸莊主邀他們一同用飯,他們早就上路了。
用過飯後,告別了陸莊主,兩人回了住處收拾好了行囊。
出了鑄劍山莊,見了青衣男子和那面冷峻的男子等候著,不是兩人在外頭呆了多長時辰。
鴆羽以為他二人受陸莊主邀約用飯,而後已離去了,沒想他們竟在外頭候著。
“楚兄!”韓青見二人出來,迎上前去,面上帶著笑,眼中清明如水,沒有一絲雜質。
鴆羽見這樣的韓青,也無詫異,只當韓青不在意他同楚熙榕之事。
“不知二位現今要到何處去?可是與我等一同而行?”韓青笑著面,眼中也無異常,只是悄然地打量著鴆羽的神色,還有那冰寒詭魅的眼眸。
少年眼中的魅意還未全褪,還有一絲逼人的氣色,不仔細看發覺不了。
“本不同路,便也不同行了。”楚熙榕淡淡一笑,優雅的眸子看向鴆羽,裡頭柔情幾許。
“那麼………一同出城罷!”韓青想起了今早的兩人,這優雅貴氣的男子如何纏著少年,如何侵佔少年的,他記得清楚。
回想起來,兩人確實親近,以往他只當兩人時表兄弟,親近也是常事。這會兒他再沒那麼愚鈍了,眼前的兩人不論做什麼動作,不論是怎樣的眼神,他都覺著親近之極。
楚熙榕沒準備馬匹,倒是準備的馬車,一路上鴆羽與他都在馬車裡,沒出過馬車。
等出城了,走了大半日,鴆羽與楚熙榕才下了馬車歇息。
韓青曉知是該分離了,藉著楚熙榕遠離時,來了鴆羽身邊。
“不知你要到何處去,也不知何時才能與你再相見………”韓青說到此,便停了話語,等待鴆羽回他。
鴆羽沉著眼眸,冷聲道:“不知前路。”
“怎是這般冷漠………你不該這般冷漠………你………”韓青不明白為何少年能在楚熙榕懷裡低吟,為何能做出那樣魅人的姿態,為何待他人就這般冷漠無情?
“我………如何?”鴆羽淡淡開口,抬眼看向韓青。
“他不僅是個男人………還是你的兄長………你們………你們怎能如此!”韓青斷斷續續地說著,看鴆羽的面上絲毫無羞愧之意,反而平靜如常,竟說不下去了。
“同你無關。”鴆羽冷著眼眸,面色平靜,他倒不知韓青為何這般,方才不是還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