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動,努力壓制著什麼,他也察覺了,抬起頭來,言道:“閉了眼,讓我好生親親你。”

少年凝凍的眼眸倏然緊閉,再沒睜開,楚熙榕只摩挲著少年的下巴。再而傾身而至,親吻少年的雙唇,舌尖輕微地探入了少年唇齒裡。

少年並不回應他,任由他侵佔,縱使是如此,他也不覺著無趣,柔情地對待少年。

口中盡是那人的氣息,溫柔如水,又強勢狂烈,令他難以招架。

柔軟的舌,溫暖的唇,侵襲著他,他只覺呼吸太過困難,想一掌揮開這人。

他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這人也沒如此對他過,那幾日只是親吻一刻,並無今日這般深入。

他並不覺得好受,但是這人似乎享受不已,纏繞了他就不放開。

楚熙榕確實是在享受,他早已想這樣親吻少年,不過不想少年抗拒他,所以那幾日也只是淺嘗。並沒深入親吻,今日得償所願,自然欣喜。

待他享受完了,才發現少年氣息不穩,有些微弱。

仔細檢視少年的面,見那白皙的膚色染了些紅,眼也迷茫了些,正喘著氣息。就知了少年受不住他,呼吸不順,此時正吸著氣呢!

“日後多親親你,也不會這般了。”他話一落,少年眼眸恢復自然,面色漸漸冰冷,他才知說錯話了。

“屬下告退。”鴆羽平順了氣息,朝他行禮,就要退下。

他也沒阻止,目送少年的身影遠去,少年一走,隱在暗處的人來了他身邊。

“主上可要回去?”

他輕聲應了,也沒看那人,踏步朝少年消失的方向走去。

少年是青澀的,至少對於情而言,少年不識。

方才少年不回應他,不僅是因了別的,還是原由,少年沒與人這人親近過。自然生疏了,連氣息也亂了,還不會吸氣,只任由他掠奪。

他真是越發喜愛了這少年,越發地喜愛他了。

鴆羽回到枉生殿好幾日了,阮左使沒再派他出任務,他閒著也無事,只好到外頭去練功。

幾日都是如此,這幾日也無人來他跟前話語,阮左使也沒差人來傳他。

倒顯得清閒,不過太清閒也不好,縱然有許多時辰練武,不過也長進不大。似乎他所學的武功已到頂點了,再無上升的地步,就是練得再好也是這般。

他想學更高深的武學,不過阮左使說等些日子教導他,他如今閒著,便不想等了。

早晨練完功,他就去尋了阮左使,不過阮左使不在。

下午又繼續練功,怎知有一人來了,那人就這麼看著他,看了兩個時辰。

那熾熱的眼光一隻手跟隨他身,不論他身形如何之快,總能感受那滾燙的灼熱。他不知這人為何要糾纏於他,他並不想與這人有任何牽連。

不過這人似乎不打算就這麼離去,所以才一直望著他,等他歇下來時,這人來了他身邊。只對他說了一句,他便沉默了。

“這等功夫做不了第一殺手。”楚熙榕面上帶笑,望著少年美麗又冷峻的面容,淡淡言說著。

“屬下拜見主上!”沉默一刻,鴆羽下跪向他行禮。

楚熙榕揮手命他起身了,語道:“我來此多時,你現在才見了我?”

鴆羽心知他所指何意,確實他來了多時,鴆羽才跪拜他,此舉已是對他不敬。不過他如要責罰,鴆羽也不會求饒。

聽他冷聲,鴆羽再跪下去請罰,這會兒他面上倒不好看了。

“我何時說要罰你?不過是逗你玩樂罷了!”楚熙榕拉起身前的少年,還沒握緊少年的手,少年就退身一步。

見狀,楚熙榕輕聲言語,“阮魁只教授你們殺人之術,可又教授你們高深武學?”

鴆羽轉眼望他,不知他所指是何意,便沒開口。

“你所學的對付一般人且行,要對付能傷你之人就難了。”楚熙榕來了鴆羽身邊,輕言著。

鴆羽心知自己所學不是什麼高強的武功,要比武功他不行,要論殺人之術,或是取他人性命沒人比他更快。

楚熙榕見少年沉靜著,雙眼無聲,面上無情,心下憐愛少年,再道:“若在遇到那傷你之人,你可還能輕易逃脫?”

冰涼如泉的嗓音落在他耳邊,幽幽柔柔,剔透冷凝,帶些低沉,帶些優美。美好倒是美好,他也為之動容過,不過一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何人,他就沒了想要在聽聽的心思。

“我若傳授你武學,就算日後再遇,他也傷不了你。”楚熙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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