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帶來的感覺也是有限,他想要一根火熱的肉棒將自己身體填滿,真的好難受!
水面照出了保持這種淫靡姿勢的息白,息白突然之間,感覺到羞愧。肚子裡的寶寶,有知道這樣的自己嗎?不知羞恥的做這種事情。那些牧民也都被自己所欺騙了。每天他都忍耐得好辛苦,可是生怕露出什麼端倪,讓別人發現他是個怪物。唯獨來到這個僻靜之極的溫泉,他才敢釋放自己,用一根硬邦邦的烏木來安慰自己淫蕩的身體。
阿曼都看得呆了,接著兩道鼻血緩緩的留下來。這樣的息白大夫,看上去好淫蕩又好誘人。不過他只敢站在這裡,根本不敢走過去。而阿曼的下端,已經高高的挺立而起了。
息白從溫泉裡出來,臉還是如玫瑰花一般的嫣紅,被熱熱的水蒸氣烘得臉頰粉撲撲的。他半躺在地上,手捏著了烏木陽具的下端,開始搖晃,前端又挺又熱,他連續不斷的摩擦。這個時候,息白張開的大腿正對著阿曼的方向,讓阿曼清清楚楚的看見,那粉色的肉穴之中,一根粗硬的陽具不斷的刺入和拉出,媚肉翻滾,一吸一吸的,看著說不出的誘人。就連牧民中最淫蕩的女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口中也不會發出這樣的呻吟。
息白撩人的呻吟中,夾雜著一個名字。阿曼聽到了息白用近乎哭泣一樣的聲音叫道:“晏惜略!晏惜略!”聲音裡充滿著懇求和絕望,好像渴求著這個男人的進入,可又羞恥承認。
息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出這個名字,這個時候他幻想著一個男人,用他粗大的雞巴插入自己的後穴,肉根底部的肉球狠狠撞著自己的屁股。那個人面孔成為晏惜略的樣子,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叫晏惜略的名字,否則無論叫誰的名字,都是對那個人的褻瀆。
心中充滿了怨恨和渴求,息白叫了晏惜略名字時候,心裡充滿了複雜。曾經他因為晏惜略對他做那些無恥的事情,所以很討厭晏惜略,可現在又算什麼,回憶著過去發生的那些屈辱的事情,來慰藉自己的身體。
息白好討厭晏惜略,就是因為這個人的自私,才讓他變成這個模樣。慾火正熱的時候,息白連這些糾結的心情也不多了,淫慾的本性痛苦淋漓發洩時候,他的矜持和尊嚴全都潰不成軍。
那條修長的手臂揉著胸口,前面的乳頭已經腫起來,像櫻桃一樣,鮮豔欲滴,肥碩的乳房不斷的抖動,下身的性器露出成熟鮮潤的光芒,最後那肉棒射出了濃稠的精液,達到了今天最高的高潮。息白雙腿痙攣抖動,最後癱軟在地上。
息白伸手插去汗水,面上害羞,將插入淫穴的烏木陽具給拔出來,丟在一邊。他赤裸的身體重新泡在溫泉裡,將身體洗乾淨了,才將水珠擦掉,又重新穿上了衣服。
他卻全沒想到,阿曼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阿曼站了一會兒,好像受驚的兔子,落荒而逃。
阿曼自然也不知道,暗處有一雙邪惡的將這一切清清楚楚的。息白那誘人的身體,在他眼裡,充滿了誘惑力。
就好像一朵妖嬈的花朵,在自然山谷中悄然綻放,露出慾念全開的一面。
阿曼的腦子裡再也忘記了不了這副畫面,息白那奇怪又迷人的身體,讓他念念不忘,就算壓住了卓娜,總也覺得少了點什麼味道。
他還是去照顧息白,只不過老是注意到其他的地方,息白手腕白白的,身材又不像牧民那麼粗壯,更不像牧民那樣臭烘烘的,反而有一種淡淡的藥香。
看到息白那麼淫蕩的一面,阿曼心裡的尊敬就全消失了,心中有一種怪怪的念頭。
阿曼大大的喝了一口酒,今天的酒味道有些怪怪的,好像加了點別的什麼東西。阿曼是個很粗魯的人,也沒有在意。可是酒喝下肚子,阿曼胯下就又熱又腫,滿腦子都是息白的影子。
他鬼使神差,跑到息白所在的那個帳篷,然後裡面空無一人。阿曼大口大口的喘氣,好像是一隻野獸,他突然想起來,息白可能去附近採藥了。
草地上,息白有些累了,正躺著睡覺,他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張熱乎乎的嘴給親住了,睜開一看,卻看到阿曼那張好像野獸一樣的臉。息白也不是那種對情慾懵懂的人了,一看到阿曼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要什麼,嚇得立刻要跑開。
只不過才一動,就被阿曼的蠻力拉住了。他的衣服從後領拉到了背部,露出了後背優美的曲線,肌膚閃動白亮的光芒,衣服被撕碎了後,臀部也露了出來。
阿曼將他的手反綁在後面,接著從後面壓住了息白的小腿。息白被壓得趴在地上,臉被草葉扎著,豐潤的乳房也被擠壓著,只有膝蓋是跪